這事情可大可小,全在帝皇的一念之間。
要是他非要說是長公主府藏匿刺客,那長公主府便要大難臨頭,若是帝皇不怪罪,那長公主府,便不會有罪責(zé)。
“長姐請起,朕相信你?!?br/> 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消失在堂內(nèi),只見他的身影在院落之中起落,越墻而去,很快便奔向了后院,不見了蹤影。
高一淵把帝昭陽扶了起來,溫聲寬慰:“御林軍一直在追捕刺客,是他們把刺客逼入公主府,皇上明鑒,當(dāng)不會怪罪。”
帝昭陽臉色微微發(fā)白,看著帝燁消失的方向,沉聲道:“我這個弟弟,心思深沉,我都看不清他的心思,要是他真的想要怪罪我們,怕是事實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如今,只希望他對我,并無殺心?!?br/> 要是帝燁有心要殺她,那這一次,無疑是一個好機會。
“我一直讓府中上下小心謹(jǐn)慎,莫要留了把柄,就是君心莫測,生怕有一天,會禍起蕭墻?!?br/> 她抓著高一淵的手,眼睛晦暗地看著他,壓低聲音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和阿離關(guān)系好,皇帝多疑,我怕……”
這一直以來,都是她心里面的一個梗。
生怕帝燁心里面有刺,哪一天抓著長公主的一個什么把柄,就要讓長公主府禍及滿門。
“昭陽,別慌?!?br/> 高一淵沉穩(wěn)如山,望著帝昭陽的眼睛冷靜淡然:“皇上與你的關(guān)系也很好,你看,他登基之后,還重用了我,你且寬心。”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