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不要再說了?!睖厥峡拗鴵u頭求阿若安,又對阿若九說:“我們什么都聽你的,只求你放了文兒?!?br/> 阿若九在燈籠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手撐在桌子上,托著自己的下巴,斜睨著眉目看阿若安:“二叔可也是這么想?”
她收斂起了那渾身戾氣,如今這般,竟是十分客氣。
阿若安身體僵硬,心思千回百轉(zhuǎn)之后,終于妥協(xié):“只要不過分,我答應(yīng)你?!?br/> “不過分?”
她想要笑,這個人竟這般無恥,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足夠讓他天誅地滅?
可是,她現(xiàn)在不想告訴他。
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一點都不過分。”阿若九溫淡地笑著,從袖中抽出來一個巴掌大的木質(zhì)方盒子,放在了桌上,淺淺淡淡地說:“聽聞京城來人了,蕭首席就在前廳,我只是想要勞煩二叔給蕭首席帶一封信,不過不是讓他看,而是你當眾打開,讀出來讓他聽?!?br/> 阿若安暗暗松了一口氣,但是隨即皺眉問:“是什么信?”
這要求不危及他的性命,他勉強接受。
阿若九淡淡掃了他一眼,知道這人貪生怕死,心中不屑冷笑,口中卻無甚起伏地說:“一封告知蕭滿我回來了的信,總要讓帝燁知道的不是?”
“那為何要我當眾讀出來?”
“好玩呀!”
被噎了一下,阿若安一把拿過錦盒,就要打開來檢查里面是否有什么問題,卻被阿若九給叫?。骸岸蹇刹灰蜷_,只能在宴會上打開?!?br/> 阿若安眼中閃過精明狡詐的流光,順從地沒有打開,而是冷冷地看著阿若九:“我照你說的去做了,你什么時候放文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