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角落的時盞,默默打開留影石……
身后人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時盞心頭一跳,扭過頭,只見藺西澤眼神晦澀泛紅,充滿了欲念。
“藺西澤!”
她小聲呼喊,卻不料噴出的熱氣,讓藺西澤覺得神魂顛倒。
他被張賀林菀挑起了念頭,捉住時盞的小手不放,嘶啞道:“時盞,我不對你做什么,我只想,只想抱抱你.......”
時盞臉頰發(fā)燙,手心更是發(fā)熱。
可她害怕現(xiàn)在鬧出動靜,二人便會暴露位置,只能任由他握住手。
藺西澤抱緊了軟玉溫香,嗅她的發(fā),她的脖頸,鼻尖木蘭花香撲鼻。
日思夜想的女子就在懷里,藺西澤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耳垂。
“別。”
時盞慌忙側(cè)身往旁邊躲。
她修煉《霜仙訣》體質(zhì)特殊,不能與男子親近,只是,藺西澤到底是她第一個男人,又被她吸取過靈力,冥冥之中總是牽引她的心神,無法自控。
隱匿符雖然能隱藏身形聲音,但動靜太大,還是會失效。
時盞只得強(qiáng)忍著不適,不敢發(fā)出響聲。
另一邊,張賀毫不憐香惜玉,嘴里惡聲惡氣的罵:“臭表子,你以為你救了個男人,那男人就能護(hù)得住你?你就想甩掉老子了?”
“沒有,三師兄,我沒有。”
林菀哭哭唧唧,拼命的露出柔弱的一面,想要博得張賀的半分憐惜。
張賀當(dāng)然不信,只冷哼道:“你這賤人滿口胡話!虧老子還以為你冰清玉潔呢,說,你有過幾個男人?那個余安州有沒有碰過你?”
林菀捂著臉搖頭,“人家是個干干凈凈的少年郎,你……你別那么說!
“放屁,我看你就是欠打!賤人!”
張賀嘴里罵罵咧咧,完全不像個修仙之人。
林菀閉著眼,忍不住將張賀幻想成余安州,眼角沁出了淚水。
張賀大罵:“你他媽的還敢走神!”
藺西澤是個儒雅的君子,他就算再怎樣,也不會像張賀那樣滿口臟話,一時間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得將腦袋深深埋進(jìn)時盞的頸窩處,借此不看張賀林菀那齷齪骯臟的樣子。
時盞想躲又躲不開,心里非常厭惡。
她垂著眼,淚凝于睫,“藺西澤,我討厭你。”
藺西澤似是疲憊至極,貼著她的耳邊輕聲道:“叫我?guī)熜帧!?br/>
“不要!”
“叫師兄,叫!”
時盞也不知道他突然發(fā)什么脾氣,為了大局,只能期期艾艾地道:“師兄........”
藺西澤等的就是著一句,不禁滿足的嘆謂一聲。
想到前些日子,她總是一派冷漠的模樣,心底有怨,便發(fā)狠的箍緊雙手,不顧一切的摟緊了時盞纖細(xì)的腰,恨不能與她相融。
時盞只覺得腰上被勒的生疼。
逼仄的空間,還不能反抗,時盞快被藺西澤逼瘋了。
偏偏此時,藺西澤靠著她單薄背,胸腔輕輕震動,情緒未明:“原來你去玄華山,是為了將迷夜蜂尾送給我。時盞,你還不承認(rèn)你喜歡我嗎?”
“別自作多情了!”
怎么會有如此自戀之人!
時盞如果可以回頭,定要啐他一口。
但藺西澤認(rèn)定時盞心中有他,只是她不愿意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