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很討厭!非常討厭!秋月宴在心里狂喊,臉上卻不敢再露出半點神色來,只是擠出一抹討好的笑:“凌董怎么會這么問,您是公司的董事長,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尊敬您都來不及了,怎么會……”
話沒說完又被凌知深突然的問話打斷:“那你喜歡蘇少言?”
“???”秋月宴一下愣住,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凌董您……您問……問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喜歡蘇少言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我們只是隊友,而且還都是男……”
“你這么說的意思是不喜歡他?”
“我……”秋月宴一頓子的話想說,可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轉(zhuǎn)而專門的解釋眼下的問題:“我不知道怎么會給了凌董這樣的誤解,但是我對蘇少言確實沒有任何喜歡,他就是我的隊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關(guān)系?!?br/> 這個人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話題的走向怎么也不該是這樣???他到底想說什么?這趟來難道不是因為凌有思的話產(chǎn)生的誤會嗎?
聽到確切的回答,有仔細的觀察辨別了秋月宴的表情與眼神之后,凌知深心下明白,便起身站回了地上。
壓迫感消失,就在秋月宴長舒一口氣準備起身的時候,他又說:“既然你沒有喜歡的人,那就跟了我吧。”
平靜淡漠的語氣像是在說天氣一樣的簡單。
秋月宴卻驚掉了下巴,一下又跌回了床上,好半天她才找回理智,不可置信的指向自己:“凌董說要……我跟了您?您這是要追求我?”
猜測居然成了真,要不要這么衰?!胡說八道都沒有這樣的!就因為她能碰他,她就必須要跟他在一起嗎?天底下為什么會有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情!
“追求?”凌知深挑眉,眸中有著明顯的詫異,還有著淡淡的嘲弄。
秋月宴看見了,心一下就涼了半截:“凌董這是什么意思?不是追求,您難道是想包養(yǎng)我?”
看不起她!居然看不起她?!三年前化身禽獸折騰了她大半夜的人是誰??!他要是敢回答是,她饒不了他!就算現(xiàn)在受制于他沒有辦法,總有一天她會翻身!到時候她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嘲弄回來!
凌知深由上而下的打量了她一眼:“難道你這樣的值得追求?”
秋月宴簡直想脫掉襪子塞進那張嘴里,她這樣?她哪樣的?!搞得好像她倒貼一樣!她并不愿意好嗎!
雖然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秋月宴還是保持著理智,她壓下心底翻涌的情緒,盡量平靜的問:“聽凌董的意思并不是太滿意我,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包養(yǎng)我?包養(yǎng)一個并不喜歡的人,凌董應(yīng)該不會沒有任何意義的事吧。”
“有沒有意義是我的事,你只要聽從我的話就好,當(dāng)然我會盡量在不耽誤你工作的前提之下?!闭f完轉(zhuǎn)身就準備走。
秋月宴傻了眼,忙的起身:“等一下!”
這是什么情況?!就這么三言兩語的就她就被賣了?有沒有搞錯!而且他明明不喜歡她,為什么還要為難的包養(yǎng)她?有病嗎?更重要的是她是個女的??!怎……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