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貼呼吸融合,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秋月宴等了半天都沒等到男人的反應(yīng)心下了然,他是嫌不夠!她都已經(jīng)做到這種程度了他還嫌不夠!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何況她連尊嚴(yán)都被人踩在腳下了。
想到這里,秋月宴心一橫付出了行動,她小心翼翼的沿著男人的嘴唇親了起來,一下一下,像是在親小孩子一樣,從唇峰到嘴角,細(xì)細(xì)密密的全都親了一遍。
凌知深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獻(xiàn)身法,他意外的看向身下的人,那人微閉著眼,長睫毛撲在眼瞼上一扇一扇的,扇的他心一片柔軟,初始的怒意也被一下一下的親沒了。
正著迷的時候,柔軟的唇瓣消失,氣息遠(yuǎn)離,身下的人突然悶哼一聲跌了回去。
秋月宴實在是沒力氣了,整個人躺在地上維持著抬頭的姿勢時間太長脖子根本就支持不住,嗚咽間見男人沉著眼盯著她看,忙的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太累了,脖子好疼……”
或許是帶著痛意那聲音軟軟的,加上那張委委屈屈的臉,凌知深心中狠狠一動,俯首便壓了下去。
黑影襲來,唇瓣被密密實實的吞沒,秋月宴震驚的瞠大了眼:“唔?!”
男人的吻并不像他的人,一點也不冷清,狂熱而霸道,不過倒是可以感覺得出來吻技生澀,好像要將人嚼碎了咽下去一樣。
親吻已經(jīng)是極限,秋月宴克制著緊閉牙齒,不肯失去最后的領(lǐng)地。
她記得三年前他并沒有親過她,完全是把她當(dāng)成一個泄【】欲的工具。
凌知深嘗試著用舌頭頂開那一層可笑的防守,試了一會兒那人還一個勁兒咬著牙不肯松口,這讓他既覺得生氣又覺得好笑。
秋月宴正閉著眼忍耐,突然感覺男人的唇齒撤離,她一愣還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忙的睜開眼。
“晏月?!?br/> 男人突然喊了她的名字,聲音低啞,語氣溫柔,連眼睛里都好像帶上了笑意。
對上那雙傻愣愣的眼,凌知深勾起唇角,又叫了一聲:“晏月?!?br/> 秋月宴一怔,下意識的張口:“啊?什……”話沒說完男人便又壓了下來,火熱的舌一下就探了進(jìn)來,沒有給她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秋月宴目瞪口呆:“唔?!嗚嗚嗚……”
她反應(yīng)過來羞惱的掙扎,總算明白了剛才男人叫她名字的用意。
凌知深充耳不聞,霸道的侵占,翻攪,印上屬于他的印記。
抵抗的力道漸漸減小,最終消失,心跳如雷,面紅耳赤,秋月宴軟軟的癱倒在地毯上任由男人予取予求,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迷離間胸腔內(nèi)的空氣開始變得稀薄起來,原本就不會換氣,窒息感漸漸涌來,秋月宴痛苦的嗚咽著掙扎:“放……開……”
她快要死了!這個惡魔不也是新手上路嗎?他都不難受的嗎?!
察覺到身下的人掙扎,凌知深一震驀地回過神來,他掀了掀眼簾,見秋月宴一副快眼暈過去的樣子終于戀戀不舍的放開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