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堵?
白子苓緊張地捏緊拳,目光從他眼睛往下移,落到秦聿宸極薄,顏色淺淡的唇上。
心跳已震耳欲聾,她往后縮,害怕被男人聽到。
可她往后縮,男人就靠近,這次直到相隔著衣物貼上。
身體結(jié)構(gòu)不同,一剛一柔,異常明顯。
秦聿宸低頭,看著小姑娘驚愕的眼,心底被人懷疑的不悅散去,彎腰靠近她的耳朵。
“…了嗎”他嗓音淡啞,低音撩人。
你不是想看,想知道嗎?我讓你知道。
白子苓大腦如五雷轟頂,身體卻仿佛被一股電流擊中,小腿酥軟無力,若不是被秦聿撈了一把,她都要摔倒。
她貼著墻,漲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
小姑娘腰肢細得驚人,握住,過分柔軟。
從男人胸膛發(fā)出極其低的一聲:“嗯?”
尾音故意上揚,惹得人酥了半邊身子。
“秦聿宸,你在耍流氓!”
她耳垂白嫩,因羞澀染上淡粉,圓潤如珍珠,讓人想含進嘴里輕磨。
男人瞳色越發(fā)暗,克制地挪開目光,落到她紅霞遍布的臉上。
她窘迫極了,水眸瀲滟,閃著無助。
如同森林里忘記怎么回家的小白兔,無助可憐,讓大灰狼忍不住想把她誘騙回家,關(guān)上門吃掉……
他低眼“嗯”了一聲。
白子苓眼睛恨不得瞪出來,你耍流氓還敢嗯??
回到病房,見女兒臉頰微紅低著腦袋,白父白母對視一眼。
女兒女婿感情好白母很高興。
白父心里就不太舒服了,自己悉心仔細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嬌花,被人連盆帶花都給端走,偏偏自己還不能不同意,看到端走花的兇手,怎么看都不順眼。
第二天,在白子苓和秦聿宸的陪同下,白母做了各項檢查。
到下午五點多,秦聿宸去拿檢查結(jié)果,白子苓在病房陪著媽媽。
白母喝口水,“我說不檢查你們非讓檢查,我檢查你們不得陪著受罪嗎?看看聿宸,一會兒拿這個一會兒拿那個,來回跑?!?br/>
臨床的大媽搭話:“孩子有孝心,關(guān)心你身體呢!”
白母知道白子苓他們是關(guān)心自己,可做個全面檢查四千塊,是她一個月工資,心疼??!
大媽側(cè)著身問:“你女婿家里有什么哥哥弟弟沒有?我有個閨女還沒對象,我看你這女婿品行不錯……”
是相當不錯,長得模樣帥氣,給岳母買這買那出手大方,考慮周到,還有耐心。
以前白母最愛別人夸自己女兒,現(xiàn)在愛屋及烏,她也喜歡別人夸秦聿宸。
夸秦聿宸不就是夸她女兒有眼光嗎?
白母起了興致,跟大媽聊得熱火朝天。
白子苓聽了十幾分鐘,見她們說得還很起勁,打了個哈欠走出病房。
剛走出幾步,跟拿著一袋檢查結(jié)果的秦聿宸碰上。
白子苓正要打招呼,見男人神色嚴肅,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檢查之前,白子苓從沒想過媽媽能有什么大問題。
媽媽的身體她很清楚,之前定期都會給媽媽把脈,只是這兩三個月忙,才擱置了。
今天趁著機會在醫(yī)院檢查一下,更加心安。
可現(xiàn)在……
白子苓看著各種報告結(jié)果,她雖然跟著爺爺學中醫(yī),但對西醫(yī)也懂一些。
抬頭:“乳腺囊腫?”
秦聿宸點頭。
白子苓默了幾秒,分析道:“我才兩三個月沒給媽媽把脈而已,是早期吧?開幾副中藥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