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永春感覺自己這幾天有點倒霉,只是一個辦假證的小業(yè)務(wù),最后卻被那個煞星打折了手臂,自己僅僅是看他勢單力薄、人生地不熟想多要他一千塊錢,最后就怎么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呢?
方永春絲毫沒有報復(fù)的打算,就看人簡簡單單的就放翻了自己這邊七個大漢,身上那股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淡淡的殺氣,自己就算是用屁股想,也知道對方不簡單。
都怪自己最近太高調(diào)了,對方明顯是借著辦證的借口想給自己一點教訓(xùn)。低調(diào),還是低調(diào)一點的好??墒?,究竟是誰要對付自己呢?秦嶺路的皮狗?二馬街的大頭?可也沒聽說他們手下有這么一號狠人啊。
只是對方最后說的那句“明星經(jīng)紀(jì)人資格證書”到底是指的什么呢?二龍大廈確實是自己的地盤,但是那地方對于政府太重要了,雖說是自己的地盤,但是在那里自己真的不敢太過放肆。
自己試探性的說“明星經(jīng)紀(jì)人資格證”自己可以幫他搞定,可是對方審視了自己一眼,然后并沒有答應(yīng),說是準(zhǔn)備自己親自來。看他那表情,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不放心。
二龍大廈最近確實是在舉行明星經(jīng)紀(jì)人資格考試,這與那人說的東西之間一定有什么聯(lián)系,可這到底是指的什么呢?方永春想了三天也沒想明白其中的問題。
最后,他決定親自去一趟二龍大廈,看看到時候能不能碰到那個煞星。弄清楚他到底屬于那方勢力,目的到底是什么?
說干就干,方永春喊來了十幾個兄弟。
“大家都去二龍大廈,找一找那天那個煞星,大家都還記得那個人吧?忘記的去找狗子要照片。”
“忘不了,忘不了。我現(xiàn)在腿還腫著呢?!?br/> “大哥,是那天那個張元一么?”
“屁的張元一,用屁股想那也是個假名,做事能不能用點腦子?”對與自家小弟這么不開腔,方永春一頓大罵。
周一,七人眾也是早早的到了二龍大廈,眾人分組散開尋找張元一。
很快,其中的一個小組就在考場外發(fā)現(xiàn)了張元一與韓千雪。小組二人遠(yuǎn)遠(yuǎn)的觀察著張元一,對與上不上這個問題,兩人都很糾結(jié)。一個人上明顯是去送人頭,對方已經(jīng)有一打七完勝的戰(zhàn)績了,但自己雖然只有兩人,只要不去剛正面,相信還是能糾纏到大部隊的到來的。
兩人又相互看了一眼,內(nèi)心又有了一絲遲疑:
“我是沒問題的,可是旁邊這孫子要是慫了,我不就變成送了嗎?”
兩人再次對了一眼,都覺得自己沒問題,但是旁邊這孫子一定會慫。兩人糾結(jié)之時那邊張元一已經(jīng)進了考場,兩人長舒一口氣。
“你去稟告大哥,我在這里盯著。”其中一人道。
方永春很快就帶人過來了。
“人呢?你兩個沒輕舉妄動吧?”
“哪敢?一切都等著大哥你吩咐,人已經(jīng)進去了,就剩那個小妞兒在外面,大哥,要不要把那個小妞兒綁起來?”盯人的小弟建議。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去找人家麻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都滾滾滾?!?br/> 方永春打發(fā)了自己的小弟,自己就在旁邊找了一個躺椅,慢慢的等著張元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