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生宿舍比男生宿舍更加豪放,你永遠猜不到那些在男生面前表現(xiàn)得高冷端莊的女生在宿舍有多大膽。
這話一點都不虛,至少在許安的宿舍就是這樣。
京都電影學院宿舍基本上都是四人間,上床下桌,除了張艷那顆老鼠屎之外,許安和其他兩個舍友都相處的很好,三年下來已經(jīng)成了無話不說的好閨蜜。
除了許安,其他人都是外地的,所以周末不可能回家。
當許安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里正上演著一場十分香艷的畫面。
只見一個閨蜜被另一個閨蜜按在桌子上蹂躪著,春光乍泄。
電影學院女生顏值本來就高,這樣的場景看起來簡直不要太火爆。
“這日子,沒法過了!”
許安大叫了一聲,然后沖進了戰(zhàn)圈。
很快,原本正在對抗的兩個人立刻對轉槍口,一致對外,許安嚇得連忙求饒。
“別鬧,天還沒黑呢,白日宣淫影響不好,會帶壞小孩的。”
原本那個占據(jù)上風那個女生挺了挺胸,色瞇瞇地說道:“小孩?這里哪來的小孩,我小嗎?瑤瑤小嗎?還是說你小,來,讓姐姐們看看你的有多小。”
說完就要動手。
許安嚇得雙手護胸,連忙躲閃,還一邊說道:“張艷要是突然回來,把我們拍下來,我倒是沒事,你們就等著火吧。”
“切!”
兩人異口同聲地切了一聲。
白瑤瑤不屑地說道:“人家哪有空回來啊,要照顧干爹呢!”
“就是。”另一個女生陸小琪應和道。
“靠著干爹搶了你的角色,總得好好報答一下吧,說不定現(xiàn)在在忙著解鎖新姿勢呢。”
許安愣了一下,呆呆地問道:“你們怎么知道的?”
這件事她并沒有和兩個閨蜜說,就怕她們兩個為自己打抱不平。
在一個宿舍,一對三,這可不是斗地主,很大的,很容易出大事,所以她不敢講,只是沒想到她們居然都知道了。
陸小琪嗤笑一聲道:“你也不想想那天我們多少同學去試鏡了,總有一些消息靈通的嘛,虧你還藏著掖著,怎么,看不起我們?”
白瑤瑤也白了她一眼道:“要我說我們就應該整整她,她自己賤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咱們雖然看不慣,但也沒說什么,最多是在背后嚼兩句舌根,可她實在是太過分了,搶角搶到你的頭上來了。”
“沒錯,安安,這事不管是幫親還是幫理我們都在你這邊的,你說怎么做,咱們弄死這小賤人。”
看著兩個閨蜜義憤填膺的樣子,許安有些感動,不過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反正我現(xiàn)在看不上小配角了。”
她找了個椅子坐下,從書包里拿出處理好的劇本遞給她們,說道:“這是我爸寫的劇本,他準備投資拍一部小成本情景劇,有兩個角色我特意給你們準備了,怎么樣,來不來。”
“爸?”
兩個人臉色突然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許安一看就知道她們兩個誤會了,沒好氣地說道:“你們想啥呢?親的,dna可以證明。”
兩人才舒了口氣。
還好不是她們想的那樣。
剛才大家還一起義憤填膺地鄙視另一個認干爹的,這還沒多會兒呢,要是許安也認了干爹那多打臉。
不過很快,陸小琪就有些疑惑地問道:“不對啊,安安,你不是和我們說過你老爸是咸魚嗎?怎么突然就要拍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