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年就是這樣,自帶兩米八的氣場,無論走到哪里,他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陽春白雪,霽月清風(fēng),皆比不過他。
林小小一下了就怔住了,下意識的收回了手,無措的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
男人身姿款款的往白梓萱身邊一靠,眼神陰戾的看著她。
傅予年怒馬鮮衣的站在那里,黑梭梭的眸子里盡是清冷,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清寒讓林小小齒寒。
她覺得,今天自己出門一定是沒有看黃歷,要不然…
怎么會撞上他?
傅予年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一個眼神,便讓林小小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不怒自威,像是看小丑一般無聲盯著她的臉,眼底不染絲毫情緒,一向沒有波瀾的眼眸隱隱泛著殺機,眼神里帶著輕蔑。
林小小只覺得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扼住了,緊緊勒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兩只手慢慢握成拳頭,看著對面的男人。
那樣清寒的眼神,把林小小整個人都凍住了。
她有些無措的看著白衣黑褲立在白梓萱身邊的男人,張了張嘴巴,想解釋些什么,卻都被男人冰冷的眼神壓了回去。
男人的視線在她身上一閃而過,之后便停在了白梓萱臉上,骨節(jié)雅致的手伸出來,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臉,皺眉。
“怎么弄的?”
男人低沉如清泉一般的聲音透著性感,別樣好聽。
明明沒有一句斥責(zé)她的話,可聽在林小小的耳朵里,根本就是錐心剔骨的刀。
身為傅予年的妻子,在她受委曲的時候,自己的丈夫竟然在安慰別的女人。
看吧…
她跟傅予年的這段婚姻,果然只能靠她死皮賴臉的撐著。
心早就碎的連渣子都找不到了,可她還是抱著那么一絲希望,總覺得傅予年會關(guān)心自己。
然而…
那個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再也沒給過她一個眼神。
全世界的人都給了青眼,唯獨他給了她白眼。
白梓萱臉上掛著好看的笑容,冷冷的看著林小小,往傅予年的懷里鉆過去:“阿年,這個女人打我…”
傅予年緋薄的唇動了動:“現(xiàn)在去打回來?!?br/> 男人好聽的聲音平靜的說著話,字字誅著林小小的心。
一個男人不在乎你,無論你受多大委曲,他都不會正眼看你一下。
林小小徹底灰了心。
她沒有再呆下去,拿起自己的包,飛也似的離開了咖啡廳。
既然愛的看不到希望,不如…
就試著放手吧!
?。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br/> 林小小跑出去的時候,傅予年并沒有注意到她的眼淚。
坦白說,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如果不是爺爺以死相逼,他是絕對不會娶這個女人的!
“梓萱,你今天過分了!”
林小小一走,他便快速退后一步,和白梓萱拉開了距離。
俊逸的臉上再見不到剛才的溫柔與體貼。
白梓萱眼睛紅紅的,扁著嘴朝他撒嬌:“我還不都是為了你?”
“是你說不喜歡這個女人,不愿意跟她在一起的,我不過是幫你刺激刺激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