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派和皇龍宗?”慕容天心里一動。
這花間派名聲可不比皇龍宗小多少,也是靈銅級勢力,乃是紫楚國西北邊疆一代的大宗派。
那韓霜嘯原本臉色僅僅是微露不滿,結(jié)果目光一落到那被兩人扶住的吳波身上,立刻便怒發(fā)沖冠:“什么人如此大膽,敢將吳波打成這般模樣?”
王澤天面無血色指著慕容天道:“堂主,就是他,就是這小王八蛋!”
慕容天嘴角一翹:“小王八蛋你罵誰?”
“我罵你……”王澤天話未說完已經(jīng)感到不對,周圍眾人雖然強(qiáng)忍著笑還是不少人笑了出聲。
“好好好!”韓霜嘯連說了三聲好,一步步往慕容天這邊走來:“水家的人,好大的膽子!”
一股殺意從他身上釋放開來,讓得周圍的人都是駭然往后退去。
陸展鵬幾人面色凝重攔在了慕容天的前面。
“陸大哥,讓我過去吧,這老匹夫想殺我,他還沒這個能耐?!蹦饺萏燧p輕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是面色狂變。
好狂的小子,這可是白玉府閻羅堂的堂主,周天境五重天的強(qiáng)者!
他竟然說對方?jīng)]這個能耐!
慕容天嘲弄的看了眼韓霜嘯說道:“韓堂主,我奉勸你最好別對我動手,據(jù)說今天花間派的前輩和皇龍宗的前輩都是來找我的,你白玉府的人在這里攪風(fēng)攪雨不讓我過去,還想將我宰了,可是不把皇龍宗和花間派放在眼里?”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說出來,韓霜嘯全身散發(fā)出來的殺氣頓時消弭于無形,幾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來。
他差點(diǎn)就想回轉(zhuǎn)身將王澤天幾人全殺了。
“媽了個巴子的,竟然沒有人告訴我此人就是慕容天!今天這么多高手過來可都是沖他來的!”他氣的牙癢癢。
他也不想想,他自己一出來就大呼小叫的,然后就要對慕容天動手,誰來得及告訴他這人是慕容天?誰敢在這個時刻多說兩句話?
什么都還沒做,就給對方拿住了把柄,要是在其他地方也就罷了,但是現(xiàn)在不比以往,是真有兩個大勢力看上了這小子,要是真有個閃失,白玉府可是要倒大霉的。
跟花間派和皇龍宗相比,白玉府不過是個須臾間就能被碾碎的小勢力而已。
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狐貍,這韓霜嘯變臉變得飛快,剛剛還殺氣騰騰,突然之間就變成了春風(fēng)滿面道:“原來你就是水家的天才慕容天啊,里面諸位可是等你等了多時了,既然讓本座遇上了,那你就跟我一起過去吧?!?br/>
說著他隨意的往前幾步,伸出雙手就往慕容天的肩膀抓了過來,奇快無比,隱隱還夾雜著一股風(fēng)雷之聲。
“狡猾的老東西!”慕容天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全身靈力集中在了手上就要出手相抗。
突然一聲“叮鈴”之聲響起,一個紅色的身影閃了兩閃,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怎么回事,一個身穿紅裳手臂上帶著許多鈴鐺的少女就站在了慕容天的跟前。
“好快的速度!”慕容天心中一跳。
這人正是與慕容天見過兩次面的雪叮當(dāng),雪叮當(dāng)背著雙手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天輕輕說道:“喂,你這段時間上哪去了,前段時間我來水家等了你好幾天都沒等到你?!?br/>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雪叮當(dāng),慕容天的心底都好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似乎兩人認(rèn)識很久了,非常熟悉一般。
明明雪叮當(dāng)似乎比他還小一點(diǎn),面容也比不得水輕舞那般絕色,卻總是讓他一看到,心就跳個不停。
慕容天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騷動微笑道:“前段時間出去修煉去了,你當(dāng)然找不到我了,這不剛回來沒兩天呢?!?br/>
“嗯!”雪叮當(dāng)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把就拉住了慕容天的手掌往庭院內(nèi)走去:“走吧,我們一起進(jìn)去,說起來里面的人是我熟人呢,一會我?guī)湍憬榻B。”
慕容天身體一僵,腦海里瞬間空蕩蕩一片,任由著她將自己拉了進(jìn)去。
這邊陸展鵬幾人表情古怪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邊被冷落到一旁的韓霜嘯臉色慘白,剛剛收回來的手不聽使喚的哆嗦了起來。
“怎,怎么回事,怎么叮當(dāng)小姐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胸口,那里被雪叮當(dāng)當(dāng)日一掌印上的血手印才好了沒幾天,現(xiàn)在都還感覺隱隱作痛。
周圍各個家族的人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堂主,您看?”王澤天走過來小心翼翼說道。
韓霜嘯冷冷瞥了他一眼道:“把吳波送回府內(nèi)醫(yī)治,其他人留在外面待命,再敢生出事端本座先殺了你們!”
說完頭也不回王庭院內(nèi)走了進(jìn)去。
外面陸展鵬等幾人的笑聲經(jīng)久不息。
且說慕容天像個木偶似的被雪叮當(dāng)拉進(jìn)了庭院,進(jìn)入內(nèi)堂,一看到里面的人,不禁又是一愣,里面的人還真不比外面的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