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身為周青的左膀右臂,自然對周青很是關(guān)心。
自從周青住進(jìn)了夢府,牛家就沒有消停過,有事兒沒事兒就愛串個門兒,打聽點兒周青的小道消息。
這都是牛二交代他家里人做的,為的是保證周青的人身安全。
畢竟周家和夢家結(jié)過梁子,牛二生怕周青遇到什么不利。
作為千里馬的牛二,自從被周青這個伯樂發(fā)掘之后,那是鐵了心的要效忠于他,這種知遇之恩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何況牛二之前只是一個尋花問柳,沒事兒就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小混混。
這樣的人周青都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以看出周青是如何包容和大度。
同樣,真心換真心,四兩得千金。周青對他賞識有加,牛二自會肝腦涂地的幫助周青,顧全周青的安危。
當(dāng)牛家發(fā)現(xiàn)夢府異常后,試圖走進(jìn)夢府一探究竟,卻被夢老爺請了出來。
好像說什么身體不適,不能見客,但是對于夢府這種消費水平的家庭,他是不可能用的上昂貴的冰塊兒的。
這讓牛家人多了個心眼兒,很快便通知了牛二。
牛二得到消息后吃了一驚,他第一直覺就是周青出了事情。
可是,牛二畢竟作為周青的手下,不能貿(mào)然闖進(jìn)夢府一探究竟,生怕擾了周青和夢家的關(guān)系。
“文哥武哥,老板出事兒了。”牛二深夜拜訪周文兩兄弟。
兩兄弟一聽這話,驚的忙問緣由。
牛二細(xì)細(xì)講起了夢府這兩日的異常,以及他自己的推測,聽得兩兄弟連連點頭。
“你說的沒錯,大哥可能真的出事情了。以他的脾氣,住進(jìn)夢府兩三日不見出門,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敝芪姆治鲋f道。
沒錯,周青自由散漫慣了,從來不會受到任何約束,一向是天高任鳥飛的性格,他這幫兄弟都懂。
要讓他待在夢府兩三日不出門,可能性幾乎很小。
“明天一早我去夢府一趟,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敝芪溆行┎话驳恼f道。
牛二搖搖頭,道:“要是容易進(jìn)去,小弟就不來找你們商量辦法了?!?br/> “什么?你是說夢府不讓進(jìn)人?”周文驚訝的問道。
“是的,自從昨日內(nèi)人去看過后,夢家便大門緊閉,學(xué)堂也放了假,門口掛著牌子,寫的是謝絕所有來客?!迸6o奈的說著。
“這可怎么辦?夢府總不能就這樣隱瞞咱們大家伙兒吧?!敝芪脑诘厣蟻砘仵庵剑闹泻苁遣话?。
“是啊,如果我們強行闖進(jìn)夢府,定會給夢家留下一個非常不好的印象,到時候大哥這個女婿更不好做了。”周武犯愁的說道。
三人陷入了沉思,卻沒有太好的辦法,最后只得商議著請個大夫,明日一早便去夢府一探究竟。
深夜,初夏趴在床邊,淚流滿面的看著周青,嘴里還喃喃自語著。
“咳咳咳。?!?br/> 一陣咳嗽聲,嚇了初夏一跳,當(dāng)他看到周青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激動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夫人,你輕點兒,為夫快上不來氣兒了?!敝芮嗫人灾袣鉄o力的喊道。
初夏忙放開周青,害怕的問道:“妾身一時高興,沒有壓壞夫君吧?”
“說的哪里話,為夫又不是紙糊的?!?br/> 聽到周青開玩笑的話,初夏將冰涼的玉指放在了周青的額頭上,點點頭道:“夫君終于退熱了,已經(jīng)昏迷一天一夜,真是嚇?biāo)梨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