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的氣氛陷入僵局,在場的所有人在李剛面前,無人敢為林凡一行人說話。
原本還想著拉攏,結(jié)交林凡等人的富豪也不敢吭聲了。
畢竟,在武道大會,甚至在荊州這塊地界上,李剛都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人物。
羅門此刻顯得非常緊張,他們幾人前不久才廢掉對方的唯一的獨子,對方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
羅門倒不是怕死,只是怕因為自己會讓他人有為難林凡的借口。
羅門輕輕拉了拉林凡的衣袖,說道:“師父,要不然我就先離開好了?!?br/> 林凡眉心一皺,這時才真正注意到李剛。
李剛眼睛里仿佛粹了毒一般,恨不得即刻掐死林凡,當自己接到兒子被廢送到監(jiān)獄的消息時,整個人差點奔潰。
他只有一個兒子,所以養(yǎng)的格外驕縱,反正不管闖了什么禍事,自己都能給他善后。
沒有想到,在荊州這地界上,居然還有人敢動他兒子。
花費了大量金錢,打點了不少關(guān)系,還是不能放人。
說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證據(jù)確鑿,外加上證人不能翻供,所以李宏必須要度過十年的牢獄生涯。
李剛對上林凡的視線,“你可否還記得李宏,我那可憐的兒子,都是因為你,他才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br/> 林凡眉毛一挑,出口便問道,“李宏是誰?”
李剛端著紅酒杯的手頹然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怒喝道。
“少裝蒜,就是你廢掉他的雙腿,還將人送進監(jiān)獄?!?br/> 這時林凡才回想起來,李宏到底是誰。
“原來是他啊,他早就該進監(jiān)獄了,這樣的人渣放出來就是危害社會?!?br/> 李剛氣的胸膛劇烈起伏,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林凡,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李剛在荊州地界上,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你就會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場。”
李剛上下打量了林凡一行人幾眼,心底滿是不屑,一群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
這里可是武道大會,國際武術(shù)交流的地方,居然也有膽子來。
李剛大聲呵斥道,“來人吶,快把這兩人拉出去,會場的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br/> “什么貓貓狗狗的都能進來,你們還想不想干了?!?br/> 說完,一群穿著黑衣的保鏢就要圍上來抓人。
“我看誰敢?!绷址泊蠛纫宦?。
周圍的氣壓立馬下降,在巨大的威壓震懾之下,一時間竟無人敢靠近。
李剛見無人敢動,立馬就發(fā)怒了。
吼道,“到底誰才是老板,你們聽誰的,給我抓人?!?br/> “慢著,李總,怎么回事,今天怎么火氣如此之大。”
說話的是張明,挺著大肚子慢悠悠朝著這里走過來。
李剛見是張明,自己生意上面的事情還有不少要求到他頭上,所以這尊大佛不敢不供著。
硬生生壓下火氣,和顏悅色的說道,“原來是張局長,沒什么大事,只不過是有兩人趁亂混了進來,為了維持會場的秩序,我在清人而已?!?br/> “他們不是外人,是我的人,劉宇就是我的直系下屬,另一個也是。”
聽到這話,李剛有些詫異,原本被壓制下的怒火又冒了出來。
剛想質(zhì)問,但是看到張明的那一瞬間,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入手的項目,只好硬生生忍了下來。
“請問,李總,有什么問題嗎?”
見李剛久久不表態(tài),張明有些不耐煩。
“還是說,我張明現(xiàn)在說話已經(jīng)不管用了,我這個面子李總是給不起了?”
李剛忙道,“不是不是,怎么會。張局長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快給這兩位找位置坐下?!?br/> 李剛咬牙切齒的說完,后槽牙都恨不得咬碎了。
沒有想到,張明居然會替林凡他們說話。
張明不能開罪,現(xiàn)在居然連林凡這個殘害自己獨子的家伙,自己都不能動手。
李剛臉都快憋青了,心里明明氣的要死,還要找人給他們安排最好的座位。
當人群散去之后,張明一臉討好的對著林凡笑。
“林大師,知道您會光臨,所以我才會來的?!?br/> “上次是我態(tài)度不好,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米歇爾現(xiàn)在的情況真的非常危險,要是再不去救人,他們搞不好真的會撕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