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天嘆息一聲。
打是打不過的了,至少達到七八重,同時掌握魔狼身法第二層,配合魔狼刀法,這樣才可能打敗這個南山。
不過,如果讓他殺掉此人,倒不用那么麻煩,只要他達到七重,就能憑借自己改過的南拳和身法擊殺他。
木小天突然看向一個攝像頭,搖頭晃腦說道:“老頭,你再喝酒,你的徒子徒孫們就要把小爺我砍十八塊了,小爺可是來泡洗髓池的,一句話,行不行?不行小爺即刻就走了!”
他不想再和這些人啰嗦了。
又不是他的南火門,若不是看在每年六十萬兩黃金的份上,他才懶得點醒這些人。
他敢說,這么多年來,這些人估計從來沒有聽到過剛才他說的那些話,畢竟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就過去了,誰會和誰較真?
無論是企業(yè)還是勢力,最怕的便是家族式,遲早是要玩完的。
沒有服從就沒有執(zhí)行力,沒有執(zhí)行力哪來的效率?
因此管理者,首要便是命令能夠落實,這便需要聽從自己的人來執(zhí)行命令,這也是為什么用人唯親大行其道的原由。
你縱然才高八斗,可是你不為我所用,不聽從我指揮,有個屁用!
沒有忠誠的才華就是一個屁!
更何況一群蠢豬!
在這一刻,木小天有些后悔接下了這個爛攤子,雖說只是掛名副門主副院長,可是真正有事時,他也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而且若是以后九天玄女知道自己竟然委身在一個爛勢力里,不知道會不會笑死。
“唉,這酒沒味道了呢,鬼厹,你去一趟吧?!蹦咸烊拥羰O碌木?,起身一臉落寞的離開大廳,進房間倒頭就睡。
如果他再年輕個三四十歲,肯定會再生過幾個兒子,像南山這種,直接拍死。
簡直是白養(yǎng)了。
連他都不敢得罪這小子,他竟然敢吼人家,還要劈死他,再沒有這么混蛋的人了。
難道老子指定的名額你們都不想讓他進洗髓池了?
你們眼里還有沒有門主?
有時候一個人太久不理事了,漸漸的別人就不當他一回事了。
管得多,罵你老不死,不管,把你當空氣。
而偏偏還沒辦法。
南天深切的體會到了古代那些皇帝和太子之間為何總是如此絕情了,父殺子,子殺父,無非是為了那張龍椅而已。
唉……也許自己該退位讓賢了。
南天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后面發(fā)生什么,他一點都不關(guān)心。
如果連鬼厹都搞不掂了,那這個南火門也沒必要再存在下去了。
此時大廳里十分的安靜,因為大家都知道了鬼厹來了,那個長著一個骷髏頭的怪物,殺人無形,無聲無息,連南山都得給他面子。
多數(shù)情況下,鬼厹就是南天的代表,反對鬼厹就是反對南天,那可是殺頭之罪!
不過除了南山一個人除外,畢竟他才是實際的掌控者,第一副門主,已經(jīng)主管南火門將近二十年了。
南天再如何恨鐵不成鋼也無可奈何。
木小天對著攝像頭說話的舉動,證實了一件事情,自己的舉動一直在父親的眼中。
想到這里,南山冷冷瞄了一眼木小天。
南明月側(cè)耳聽了一會,面色大變。
鬼厹把木小天昨晚潛入南火門,與門主比武,打敗了練體境巔峰的門主,最后被門主封為副門主,副院長一事簡單說了一遍。
鬼厹并沒有做出任何指示,說完便消失不見。
但南明月卻已經(jīng)被震驚到了。
十七歲的副門主,練體境三重的學院副院長兼修行部部長!
爺爺該是有多么驚喜才把這個妖孽留下來啊,甚至不惜犧牲家族子弟的前程也要讓出兩個洗髓池名額,無非就是看中了這個木小天的未來啊。
一個三重弱雞打敗一個練體境巔峰的爺爺?
如果不是鬼厹親口告訴她,南明月打死都不會相信。
“你還不滾?”
南山向木小天逼過來。逼走兩個小混蛋,在座的小孩子基本上都能進洗髓池了。
這一次他一個孫子一個孫女外加一個外甥都要進去,其實這個“外甥”是他的一個私生子,三人一旦錯過這一次,這輩子就沒機會了。
他不贊同父親的做法,只是一直沒有找到發(fā)難的借口,這小子竟然打了南海,那就要捉住這一點把他趕走了。同時告訴父親,你老了,該滾蛋了!
洗髓池何等重要,怎么能給一個外姓人進去?萬一泄露出去,以后南火門就完了。
南火門除了父親就是他的修行最高了,氣境五重,別說對一個練體境三重的弱雞,就是在整個大夏府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人物,哪怕是葉府主見到他南山,都得行前輩禮。
武者的世界,能者為上,南山年紀比葉無敵小,但修為卻比葉無敵高出一重。
“爸,他不能走!”
南明月直接站在木小天面前,面向自己的父親,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