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將張江留下的請?zhí)f給劉軒,表示差不多到酉時了,也該出發(fā)去往白攀樓。
劉軒和趙敏走到大府門口,見岳飛早就駕著馬車等候多時,便和他打了個招呼,上了馬車。劉軒看岳飛一路上都在思索著什么,就開口問道:“老岳啊,你是有什么煩心事嗎?你這眉頭緊鎖的樣子,以前可少見?!?br/>
岳飛回頭朝劉軒笑了一下,說:“少爺還記得我說過,我那會和這魏國公的后人有舊嗎?我這幾天就在想,我認識的劉锜會不會是你的后代,因為他是魏國公府出來的,又姓劉,而他有個哥哥,叫趙錫,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問過他,為什么他家哥哥姓趙,而他姓劉,他只是說家里一直是這么規(guī)定的。當時我還在駐潁昌北伐抗金時,救過我的命?!?br/>
“什么?你說劉锜是我后人?你還認識?”劉軒驚訝的問道,覺得也太不可思議了,他和岳飛居然在時空上還有所交集。
劉軒想了一會,是不是這一筒故意找的這類人來幫助自己,待會回來他要去問問宋慈,是不是也是如此。他看著岳飛說道:“那他當時混的怎么樣???”
岳飛說:“在我出事之前,因為北伐有功,授武泰軍節(jié)度使、侍衛(wèi)親軍馬軍都虞候、順昌知府、沿淮制置使。”
“哦喲。還不錯啊,不愧是我的種啊。”劉軒聽到此也是得瑟起來,又朝著趙敏說:“也是你的種誒,有這本事,你不開心嗎?”
趙敏笑罵了一句:“什么德行。”
很快,三人來到白攀樓前,此時門前被很多殿前司的人包圍著,正一個個的查驗著請?zhí)?br/>
岳飛駕著馬車在外頭等著,而趙敏拿著請?zhí)?,遞給了其中一個殿前司士兵,而那士兵看了看劉軒,古怪的問道:“這請?zhí)现挥械哪愕拿?,著男子是誰?他可能不能進去。”
聽到那士兵說的話,趙敏也是急了,急忙說,這是他的夫君,管家賜的婚。
那士兵因聽到管家賜婚也是一驚,說了句稍等,便走進白攀樓,想來是去問他的長官了。
不一會,走出一個劉軒熟悉的人,正是當初在皇宮內(nèi)趙禎身邊的太監(jiān),曹須。邊上的人立馬拜見道:“參見都知。”當時宦官的最高官職是內(nèi)中高品都知、押班,相當于內(nèi)務(wù)總管。
曹須笑瞇瞇得朝劉軒他們走來,讓殿前司的人退到一旁,親自帶著他倆走進了白攀樓。
路上,曹須對劉軒倆人輕聲說道:“其實郡君和少卿不用來的,也怪我當天沒說清楚,此次太后在此設(shè)宴,其實是為了幫官家選妃的。既然來了,咱就帶你們?nèi)プ鰰?,吃吃東西,很快就結(jié)束?!?br/>
劉軒現(xiàn)在的官職是太常寺少卿,是官階,而天章閣雜學士是實職,因此,曹須就叫劉軒為少卿。
不過來都來了,就進去看看吧,曹須將劉軒二人帶到三樓的一處案幾旁,提醒說,這樓分五層,進來的人都是按父輩官階高低,依次往下安排的,最上面一層是官家和太后,然后說了句隨意,便離開了。
劉軒看了看四周,人還不少,怕是這都城適齡的三品以上的官員子女都在這了,不過這些男的怕只是障眼法了。
劉軒和趙敏就坐在那喝著茶,聊著天,反正這事和他們也沒關(guān)系,突然趙敏被人拍了一下,發(fā)現(xiàn)正是曹丹淑,中午剛見過,現(xiàn)在又碰上了。
“你們也在啊,姐姐姐夫?!辈艿な玳_心的在他們旁邊坐下,自顧自的拿起果盤里的點心吃了起來,看得劉軒直翻白眼。
“你就不能在自己的位置上吃東西嗎?怎么?我們這的好吃些?”劉軒開玩笑道。
趙敏則是瞥了一眼劉軒,劉軒頓時不敢說話了,妥妥一個耙耳朵。
“丹淑,你怎么也來了?你不知道此次宴會的目的嗎?”趙敏問道,畢竟曹丹淑的父親是尚書虞部員外郎,只是正五品的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