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侯爺懶懶地?fù)u著折扇,“湯先生,你認(rèn)為那云五會怎么做?要不我們打個賭,一千兩做賭注,我做你的對家?!?br/> “這云五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依我看她……”湯正則是搖著他的羽扇,一副賣關(guān)子的模樣。
“會如何?”朱小侯爺追問。
湯正瞥他一眼,“如果是我,小不忍則亂大謀,忍了多日不差這一時半刻。小侯爺,你說呢?”
“好像真的跟你說的一樣呢,云五已經(jīng)走了……”朱小侯爺收起折扇,一拍手心道。
他拿折扇指了指樓下,湯正湊過身來瞧了瞧,兩人突然發(fā)現(xiàn),那戴帷帽的少女轉(zhuǎn)過身,往上抬了抬頭,他們隱約感覺有道銳利的目光直射二樓雅室的窗臺。
突然,云卿喬凌空飛起,一個眨眼之間便落到了云琦菲的跟前,“啪啪”打臉聲響起。
云琦菲還未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雙手捂著臉只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
“你,大膽!”軒轅銘反應(yīng)過來。
云卿喬又一個飛躍,翻身進了二樓雅間,素手撩紗,掀開帷帽上的白色紗帳,只露出前額與眉眼的臉宛然一笑,指了軒轅景曜面前的那一盆酸菜魚,輕輕端起,對著朱小侯爺?shù)溃骸斑@盤就算你謝我的謝禮!”
說完,她足尖輕點就飛旋出窗外,輕紗薄帳飄逸輕盈。
朱小侯爺看呆了眼,如此美妙如此神秘,世人真是不開眼啊。
然后只聽得“嗙鐺”一聲盆子掉在了地上,把朱小侯爺拉回現(xiàn)實,探頭一看,那整盆酸菜魚都扣在了云琦菲的頭上臉上,澆了個徹徹底底結(jié)結(jié)實實,痛徹心扉!
“啊……”尖叫聲沖破天際,云琦菲氣得發(fā)瘋,她從沒如此狼狽過!她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