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討論討論,秦淮淵覺得學(xué)習(xí)梵文根本沒有用,現(xiàn)在也只是一知半解,可秦承決卻和洛裳辭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過了,自然要比他強(qiáng)上很多!
心理這么想,但是秦淮淵絕對不會承認(rèn)別人比他強(qiáng),于是只能假笑著點點頭,“那是自然,日后我一定會多和三皇弟討論討論的。”
洛裳辭不知道秦淮淵的梵文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也不想跟他以這個為話題展開交流,于是岔開話題道,“我先去聞惠殿里看看,若是太子哥哥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一步了,想必你也很忙,我就不多打擾。”
她這話說的十分客氣,秦淮淵心中了然,知道她這是想快點甩開自己。
于是他笑道,“果然,岐珍妹妹這次是要去聞惠殿里的,你和她果真是很好的朋友,令人艷羨。”
這話便是指在洛裳辭為了聞惠將柳秋暮踢入池塘的事情了,如此想著,洛裳辭干咳一聲,因笑道,“我和聞惠是很早就認(rèn)識的好朋友了,因此感情非同一般,太子哥哥好眼力,看出我們二人的關(guān)系。”
這哪里是什么眼力好,分明就是傻子都能看出洛裳辭跟聞惠的關(guān)系,可秦淮淵偏偏不好借此發(fā)作。
他忽然便覺得老天有些不公——洛裳辭原本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卻不知道為什么,就這樣被秦承決給搶了去,他還不能有什么怨言,跟不能讓洛裳辭回到自己這邊,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看著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地位變得越來越糟糕,卻沒有任何辦法。
憑什么呢,他心想著,卻找不到任何原因,也絲毫不知道如何緩解。
“洛裳辭,你……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呢?”
他忽然忍不住了,直接便道。
這反而讓洛裳辭有些難以接受,她挑挑眉,奇怪地問,“怎么了,太子哥哥這是……”
“我且問你,你對我,到底是如何的想法?”
我對你是什么想法,自然是沒有想法,而且希望你離我遠(yuǎn)點了。
雖然不能這么說,但洛裳辭還是這樣想了想,張張口,她道,“我對太子哥哥,自然是妹妹對哥哥的崇拜之情了。”
“崇拜之情,是么?”
卻聽秦淮淵輕笑一聲,似乎有些無奈,“你對我是崇拜之情,那么你對秦承決呢,也是一樣么?”
“我對秦承決,自然是有些不一樣的,就像太子哥哥,莫非對秣陵公主和我也是一樣的情感么,那必然不是的,所以我對你,和對三殿下也是不一樣的情感,這實在無可厚非。”洛裳辭何其伶牙俐齒,她聽著秦淮淵語氣里似乎帶著一點哀傷,于是便道。
洛裳辭言語間不帶有嘲諷,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若是激怒秦淮淵,就只能自己倒霉,她還沒有那樣的能力,在太子殿下面前作威作福,那也太厲害了些吧。
如是想著,洛裳辭又笑了一聲,“怎么可,太子哥哥希望我對你們二人看法一樣么?”
“不……”
秦淮淵想了想,還是問道,“那么原來呢,你原來,對我是怎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