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蘇景然生出來,卻又是一個女兒。
蘇家的人心里落差極大,所以對蘇景然便都不怎么上心了,后來就越發(fā)的只疼蘇雨莎,而不疼蘇景然了。
陳美麗一邊幫著蘇景然收拾,一邊偷偷將一套性感至極的內(nèi)衣裝進了她的包里。
陳美麗只盼望著,這個二女兒能開點竅,早點將墨修炎睡了,趁早生個孩子也好。
只有蘇景然在墨家站穩(wěn)腳跟,才能夠給家里爭取點東西,才不免她陳美麗之前花費的一番苦心,爭取到這墨蘇兩家的聯(lián)姻。
蘇景然不知情的情況下,背包里已經(jīng)裝入了一套性感火爆的內(nèi)衣。
“你姐姐沒希望了,你可爭點氣?!标惷利慄c著景然的額頭。
蘇景然只好點頭。
陳美麗又繼續(xù)說道:“我聽說那墨家的男人,都是一個男人可以娶好幾個女人的,要不是你姐姐偷人被墨三少抓個現(xiàn)行,我還尋思著讓你姐姐也跟著你一起嫁進去??墒沁@希望卻斷絕了……”
蘇景然皺皺眉頭,母親竟然也會這樣想,墨家的人不拿女人當(dāng)人看,母親也拿自己的女兒不當(dāng)人看嗎?
陳美麗說道:“我可跟你說,你要不盡快把墨三少伺候好,那墨三少說不定就要再娶一個別人家的女人了……你到時候后悔可就晚了?!?br/> 蘇景然真是聽不下去了,說道:“我去看看大伯吧?!?br/> 蘇景然的大伯因為患病,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是病病殃殃的,這幾年更是經(jīng)常昏迷不醒。
大伯沒有結(jié)婚,所以沒有人照顧,一切都要靠蘇國興和陳美麗。
蘇母陳美麗已經(jīng)十分厭煩這件事情了,厭煩多著這一口人,又要吃飯又要治病的,經(jīng)常抱怨個不停。
蘇國興也漸漸地對躺在床上的這個無用的大哥感覺到很厭煩,去探望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只有景然一直記得這個大伯,還記得當(dāng)初小的時候,大伯經(jīng)常將自己架在肩膀上,在街頭上去買一串冰糖葫蘆的快樂日子。
所以蘇景然對大伯是有感情的,經(jīng)常去照顧大伯。
陳美麗也沒有多說什么,蘇景然進入了大伯的房間。
房間里彌漫著藥物的味道,有一種久病的病人所在的特有的難聞的夾雜著藥物的氣息。
蘇景然走到大伯身邊,見大伯臉色蒼白,依然是人事不知,不由十分的心疼。
她上前去,握著大伯的手,低低地說道:“大伯,我是景然啊,是然然,你還記得我嗎?”
明明知道大伯聽不到自己說話,蘇景然每次過來,都還是要跟大伯說幾句話話,嘗試看是否能夠喚醒大伯。
但是每次做的都是無用功,床上的大伯,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蘇景然偏頭看著陳美麗,問道:“媽,你不是大伯的病,可以做手術(shù)嗎?什么時候能夠手術(shù)?”
“還早呢。要養(yǎng)好身體才能做手術(shù)?!标惷利愌酃緡R晦D(zhuǎn),說道。
蘇景然低頭看著大伯,忽略掉了陳美麗眼睛里閃過的一抹算計。
陳美麗坐下來,說道:“景然啊,醫(yī)生說,你大伯現(xiàn)在有貧血的癥狀,你是知道的,所以要多輸幾次血,等到貧血好了,身體也好了,就可以做手術(shù)了。只要手術(shù)已成功,你大伯就可以醒來,也可以站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