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容你快配合我全力壓制我的極陽之力,不然你就得完蛋!”
杜文的迫切的聲音在陳思容耳邊響起,讓陳思容清醒了過來。
當(dāng)看到自己和杜文的精神力凝聚的小人一絲不掛,而且還緊緊的交融在一起時,面色瞬間一片潮紅,整個人都有些呆滯了。
杜文看到她一臉呆滯,有些無奈的說道:“放心!我會對你負責(zé)的,快點幫忙,不然咱們?nèi)诤鲜×?。?br/> 被杜文這一吼,陳思容鎮(zhèn)定了不少,也來不及思考那么多了,立刻開始協(xié)助杜文壓制他的極陽之力。
隨著杜文和陳思容人為的介入,情況并沒有再惡化,但是想要達到平衡狀態(tài)根本做不到。
這下陳思容也急了,六神無主的問道:“怎么辦?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堅持不住的。”
旁邊魂族男子此刻卻是狹義的看著,他因為是在杜文精神力空間內(nèi),所以她是能夠聽到杜文他們說話的。
杜文并沒有理會陳思容,因為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情況已經(jīng)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圍,之前他也沒有想過會這樣,甚至他叫陳思容和他精神力交融都只是抱著試一下的心態(tài)。杜文更加不知道這部功法居然真的能夠融合,而且融合條件會如此坎坷,居然需要兩個人的精神力達到完全平衡才行,不然一方會被吞噬,或者是兩人精神力僵持到最后雙雙隕落。
杜文瘋狂的抽取和壓制自己的精神力,但是對于兩人現(xiàn)在的特殊情況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而這時候魂族男子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杜文的話他是能夠聽到的,自然知道他們現(xiàn)在情況很糟糕,于是得意的笑道:“杜文,沒想到你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居然會被自己的功法給坑了!你們修煉的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你們?nèi)俗鍙娬邚年庩柷じЩ厝サ膬刹抗Ψò?,一部叫做極陽,而另外一部叫做極陰。怪不得之前我會接到必殺你的指令,這倒是漏了一個陳思容,不過,看樣子不用出手了?!?br/> 杜文沒有搭話,繼續(xù)迅速的分析著解決辦法,現(xiàn)在完全沒時間和對方耍嘴皮子,而且其他各族要殺他可能還有一點是因為他取走了他父親的東西,這個不知道暴露沒有。
很快,杜文得出了兩個結(jié)論。
第一是現(xiàn)在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有一股強大的精神力來中和我和陳思容彼此之間的精神力,或者是有辦法能夠讓陳思容的精神力迅速增強,但是顯然這兩種辦法都不怎么現(xiàn)實。
杜文自己現(xiàn)在是一個腦袋兩個大,現(xiàn)在很明顯是找不到人幫忙的。
這時魂族男子又開始嘲諷了,他應(yīng)該是想擾亂杜文的思緒,讓杜文不能安靜的思考問題。
魂族男子說道:“杜文,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可是很危險的哦!搞不好一會兒你們就炸了,倒是省得我出手了?!?br/> 而杜文聽到魂族男子的聲音,瞬間目光投向了對方,完全忽略了魂族男子的嘲諷,像是一個饑餓了很久的人看到了豐盛的酒水一般。
這里不就有現(xiàn)場的嗎?
杜文越看魂族男子是越發(fā)的喜歡他。
被杜文垂涎欲滴的盯著,魂族男子突然有些不自在。
但是怎么讓魂族男子就范倒是一個問題,用蠻力的話現(xiàn)在魂族男子離得太遠,根本沒有靠近自己和陳思容,一次不成功就很容易讓魂族男子遠遠的逃開,甚至是逃離他的精神空間。
想著,杜文嘗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和陳思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無法移動,除非讓魂族男子出手。
但是對方只要不是白癡就很難會現(xiàn)在出手。
不過,很快杜文就想到了讓魂族男子出手的辦法,雖然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成功幾率很大。
組織了一下忽悠對方的話語,杜文鄙夷道:“魂族不過如此,我和你境界差了那么多,你控制我和陳思容卻是沒有成功,此刻居然還好意思在旁邊嘲諷我們?!?br/> 魂族男子皺眉道:“你什么意思?”
杜文不屑道:“沒什么意思,就是一種對弱者的可憐而已,我和陳思容我們倆修煉的功法的確如你所說是別人分開了的,但是那又如何,我們修煉殘篇都比你強,不是嗎?”
說罷,又道:“你說,這是你天賦不行了,還是說你的功法是廢物,或者是你和功法都是廢物?!?br/> 杜文這話那是傷害性不大,但是污辱性極強??!魂族男子一聽直接就怒了。
“杜文,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這么說我?”
杜文無所謂道:“比我差的我一般的不想知道他是誰,所以你說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誰嗎?而且哈,你要說你地位很高,或者說是你們族內(nèi)的什么頂級天才的話,那你最好還是不要自我介紹了,因為你把自己說得越牛逼,就相當(dāng)于反向說明了你們魂族越垃圾。而我和陳思容了其實在人族算不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