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中州城街道上已經(jīng)看不到幾個人了,杜文回家隨意收拾了一下便上床睡覺了。
第一天去巡衛(wèi)堂的生活,就讓杜文明白了,也看到了很多東西。
那種巡衛(wèi)堂軍人之間能交付后背的感覺,讓杜文越加羨慕。
一夜無話,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床邊。
床邊,杜文皺眉看著手中少了一塊的雪金,“難道是昨天回來的時候落在路上了?”
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也就那塊最小的不在了,杜文也就沒多在意,收拾出門去了城主府。
結(jié)果剛出門,就遇到了謝非紀(jì)。
謝非紀(jì)向著杜文走了過來,小聲說道:“阿文,你是不知道最近張力他們在學(xué)校說話有多難聽,又是去老師那告狀,又說你就是個縮頭烏龜。”
杜文笑了笑,無所謂道:“有的人就是狗,招惹了還得費錢打狂犬疫苗,隨他狂吠吧。”
“不多說了,我還得去城主府了?!闭f完杜文心情還不錯的向著城主府走去。
和狗較勁,除非自己瘋了,杜文是真的不在意張力他們說什么。
剛到城主府門口,杜文看到三個男子迎面走了過來,有一個人杜文認(rèn)識,正是昨天在城外見過的閆候。
這時,閆候旁邊一個男子走了過來,一臉高傲的說道:“你就是杜文吧?在下吳偉,北麓學(xué)院的學(xué)員,昨天閆師兄為了救你特意跑了一趟,見了閆師兄都不見禮的嗎?”
杜文笑了笑,拱手說道:“閆師兄好!”
雖然閆候昨天去城外不一定就只是單純的救他,不過杜文也不在意這些,畢竟人家去了,客氣一下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對有救命之恩的人,態(tài)度就這樣?”吳偉不依不饒的說道。
看著吳偉那嘴臉,杜文有點無語了。
我今天早上這是出門沒看黃歷嗎?先是一早遇到謝非紀(jì)就聽說張力在學(xué)院嚼舌根,現(xiàn)在剛到城主府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了閆候他們,還上來就找茬。
杜文抬頭看了一眼閆候,見他并沒有想阻止的意思。
難道是他授意的?
又看了一眼擋在自己面前的吳偉,杜文笑道:“吳師兄,那要怎樣才算有禮貌?”
“怎樣?”吳偉笑道:“當(dāng)然是獻禮了什么的,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嗎?”
“不好意思,我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寶物?!倍盼倪€是一臉的笑容。
獻禮,閆候昨天哪怕不去,自己也能解決,對他如此客氣,只是不想惹事,這些人明顯是找茬的。而且看閆候的意思,多半是想試探一下自己。
“沒有?”吳偉鄙夷的說道:“我看是不想拿吧?果然,沒爹沒娘的人就沒什么教養(yǎng)?!?br/> 聽到這話,杜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吳師兄,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有爹娘我也沒看出什么教養(yǎng)來,莫非你家人也是如此沒教養(yǎng)?”
“杜文,你這是在挑釁閆師兄嗎?”吳偉怒視著杜文,轉(zhuǎn)頭看向閆候。
見閆候沒有說話,吳偉又轉(zhuǎn)頭看向杜文,“你如此沒教養(yǎng),那我就代你爹娘教一下你怎么做人。”
杜文笑了。
抬手就是一拳轟了出去,吳偉反應(yīng)迅速的向后退去,“呦,這就惱羞成怒了,果然沒什么教養(yǎng)。”
說著吳偉身上開始爆發(fā)出強烈的元氣,閃身就沖了上去。
“納元境的修為嗎?”杜文嘀咕了一句,催動腳脈,提升速度閃身避開了吳偉的攻擊。
如果能息事寧人,杜文顯然是不想出手的,但是居然沒辦法避開,那杜文自然不介意給他點顏色看看,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同時也可以試一下淬煉后的五臟到底有沒有什么用處。之前不知道開脈之后如何使用,但是昨天雷蠻教杜文,杜文倒是聯(lián)想到了五臟是否也可以像脈一樣去運用。
“杜文,你這開脈境的實力,難道還真想和我較量一下,就不怕一會兒被人抬回去?醫(yī)藥費沒有的話,可以找我要?!眳莻タ吹蕉盼纳砩媳l(fā)的開脈境實力的元氣,又挑釁了一句。
杜文鄙夷的看了一眼吳偉,笑道:“誰被抬出去還說不一定了,但是醫(yī)藥費我肯定是不會出的,畢竟狗都是有主人的。”
“你……很好,那今天你就別想走著回去了?!眳莻ニ查g怒了,直接拔出了手中的那柄佩劍。
鏘!
吳偉手中長劍出鞘,滿眼怒意的傾身殺向杜文,招式無比很辣。
杜文畢竟才開脈境的實力,而且又不懂刀法,雖然手中有巡衛(wèi)堂昨天配發(fā)的長刀,卻是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身上不小心還被吳偉削了一劍,一絲鮮紅色從衣服下滲了出來。
不過,杜文卻依然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吳偉出劍的招式,全然不管已經(jīng)滲血的傷口。
反正在城主府外,吳偉也不敢殺自己,所以為了不暴露時空封印法球,杜文根本就沒想過要發(fā)動那東西,而是在全神貫注的調(diào)動全身所有能用的力量來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