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浮動,昏黃的燭光忽然顯得曖昧起來。
彈軟的觸感似乎仍然停留在掌心,令人抑制不住的心馳神往。
他一直知道云楚體態(tài)的曼妙。
初初長成的亭亭少女,有一張秾艷又靡麗的臉龐,笑起來時甜美可愛,面無表情時則冷艷端莊,將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zhì)輕松集于一身。
她的身量只到他的肩頭,平日就算是接吻稍稍踮起腳尖才可以,她甚至?xí)?xí)慣性的攀附他的脖頸,懶懶的掛在他的身上。
她是個看起來很嬌小的女子,可瘦而不柴,手掌覆上時柔軟而又有肉感。
緊接著,赫巡的思緒便順著跑得更遠。
他想起意亂情迷時,她會習(xí)慣性的微微張開櫻桃般紅艷的唇,雪白的下頜同裸.露出來的肩頸一起幾乎白的發(fā)光,細膩的皮膚透出桃花般含蓄的粉紅,烏黑濃密的發(fā)柔軟的垂下,有些會柔柔纏上他的指尖,又有一些會散落在半遮半掩的起伏前,同其一起形成股干凈又放.浪的沖擊。
以至于在這片刻的愣神中,他的手仍舊停在原位沒有動彈。
云楚的臉色紅了又紅,她長那么大一來,幾乎第一回被人打屁股,反應(yīng)過來后,她氣的頭頂冒煙,指著赫巡道:“你…你你還不松手!”
赫巡面露尷尬,生出一股依依不舍的情緒來,但他掩飾的極好,手掌往上一滑重新回到了少女的腰際,學(xué)著云楚先發(fā)制人:“誰讓你亂動的?!?br/>
他雖然這些說,但語氣不乏底氣不足,緊接著又加了一句:“下回可不能這樣了?!?br/>
云楚:“……”
她一臉匪夷所思,“是你摸我屁股,你還有理了?”
赫巡越發(fā)掛不住臉,他眉頭一皺:“你在說什么鬼話,注意言辭?!?br/>
“還言辭,剛才就是你摸我——唔!”
云楚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赫巡強硬的捂住了嘴,干脆又直接的制止了這張什么都敢說的小嘴。
他同云楚臉對臉,目光危險,直接道:“不準(zhǔn)再說了,不過是個意外罷了。”
這種級別的威脅的自然對云楚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他又很不要臉的補充了一句:“再說就真摸了?!?br/>
云楚頓時覺得自己屁股僵了僵,果真不再掙扎了,赫巡不無遺憾的想,他還沒當(dāng)過流氓呢。
見云楚越發(fā)乖巧,赫巡便試探性松了手,熟料才一松手,云楚就低頭撲向了他的脖頸,張開紅唇對著她的鎖骨就是一口。
微微的痛感傳來,與之交相呼應(yīng)是少女柔軟的唇舌。
赫巡狠狠一蹙眉,云楚咬完后對著赫巡嘻嘻一笑,得意洋洋道:“誰讓你不讓我說的!”
她用的力道不輕,甚至已經(jīng)可以看見血絲,明日赫巡再去接見那些大臣肯定還有痕跡,想起旁人對著赫巡指指點點的模樣她就覺得好有意思。
反將一軍的她開心的扭了扭身子,然后下一刻就輕易的感受到了某熟悉東西的變化。
“……”
笑意凝滯,她瞪大雙眸,一時驚的說不出話來,幾乎是用看禽獸一般的表情看向赫巡,完全不理解為什么不過是咬他一下而已,他居然都能有反應(yīng)。
內(nèi)心翻山倒海,云楚一時竟然找不到確切的此來形容,她措辭半天,目光帶著三分不解三分害怕的看著赫巡:
“你…你好奇怪啊?!?br/>
赫巡也不想這樣,可他真的控制不住,他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它在對你表達喜歡?!?br/>
云楚:“……”你有病??!
云楚覺得自己這樣坐著好危險,她晃了晃腿,不開心道:“放我下去?!?br/>
赫巡大手下移,輕易就箍住了云楚的大腿,“別動。”
云楚自然懂的赫巡這話的意思,她將下巴擱在赫巡肩頭,毫無威懾力的用拳頭錘他,一邊錘還一邊念叨:“你好不要臉啊,天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啊?!?br/>
這樣待著赫巡也難受,人類果真欲壑難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漸漸不滿足于少女柔嫩的雙手。
他往后仰了仰,靠在椅背上,長腿敞開,呼出一口氣,抱著云楚努力壓下心中的躁動,足足過去半柱香,赫巡動了動手臂,才將云楚放下。
已經(jīng)非常疲憊。
若不是考慮云楚還沒用膳,也不至于狼狽成這樣。
云楚老老實實的坐到一旁,不理解他們男人為什么總是控制不住自己,這樣和禽獸又有什么區(qū)別。
她瞥了一眼,然后又看向赫巡算不上開心的俊臉,猶豫著關(guān)心道:“……它還好嗎。”
云楚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赫巡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擺,聞言臉色黑了黑,道:“用不著你操心,吃飯。”
云楚不滿的哼哼兩聲,拿起筷子道:“兇什么兇,又不是沒見過。”
她的情緒從來來的快去的快,說完便拿著筷子,思及赫巡方才忍得辛苦,然后貼心的給他加了一筷子雞蛋,道:“阿巡哥哥再忙也要好好吃飯哦?!?br/>
其實同云楚在一起用膳的時間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