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昨天凌晨的飛機,累的很。”他刻意回避。
“是累的很,還是喝花酒鬼混的起不了床了?”唐詠詩還沒有走近呢,就算是洗了澡,可他口氣中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這江愷真當她是智障?還是嗅覺失靈?這么老遠都能聞到了,昨晚這位是喝了多少的酒?還騙她說是凌晨的飛機?
“你好像很把自己當回事?你是不是喜歡我?所以才總是追問著我的行蹤?可惜我對你這種胖女孩沒有興趣?!?br/> 田甜有自知之明是一回事,可是聽到江愷親口這么說,她頓時心如刀絞:“我就知道他不喜歡我,我再怎么努力也沒有用!嗚嗚嗚嗚嗚!我不減肥了,我要吃東西,反正我的胖瘦也不會有人在意我?!?br/> “你胡說八道什么?”唐詠詩聽到田甜的哭喊更不得把她搖醒了。“你減肥不是為了他,你減肥是為了能更好的生活,有一個好的體魄不是為了任何人明白不?”
一邊安慰田甜,一邊唐詠詩也做出了反擊,直接把貓往江愷身上一丟:“江愷,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死光我,我也不會喜歡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你當自己是什么?沒有江氏你看街上能有多少女孩子喜歡你?不過老天就是這么不公平,有些人再努力都是比不上成天揮霍的人,家里有錢就有揮霍的資本。不過我祝愿你永遠能夠有這個揮霍的資本?!碧圃佋娬f完冷笑一聲,轉身走人。
這是她很早就想甩給江愷的話,有錢就能這么踐踏別人的自尊嗎?有錢就能言而無信嗎?有錢就能肆無忌憚嗎?可是老祖宗有句話,富不過三代,盛極而衰。她就不相信某些人能夠永遠這么的好運。
看到女兒回來之后就氣呼呼的,田廣源夫婦相互看了一眼:“我們家田甜這是怎么了?誰給你氣受了?”
“沒人給我氣受,爸媽,以后去江家送餛飩這種事就不要叫我了,省的某些人誤會。”唐詠詩沒有好氣的說道。
“江少是不是誤會你什么了?你沒有看著他犯花癡吧?”
聽到父母這么說,唐詠詩差點倒,原本生氣都覺得哭笑不得了,真是知女莫若母。
“我犯什么花癡?你們放心,我已經(jīng)洗心革面,認清自己,不會做什么無謂的妄想了。萬沖這樣的人都看不上我,別說是江少了,我又不是真的花癡,會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雖然田甜確實不太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涩F(xiàn)在身體的主控權是她唐詠詩,那就是絕對的理智。
“我家女兒果真大了!田甜,江少和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過他真是對你有什么誤會,咱們也就算了,畢竟他們家可是咱們家的大恩人?!碧锬冈俅翁岬搅硕髑?。
“爸媽,你們已經(jīng)說了好幾次了,他們家怎么救我們了?”唐詠詩看向田父田母。
“這件事還要從十年前說起,你忘記了以前咱們家是樓下店面,樓上住人,在家里那邊開店是不是?”
唐詠詩不知道,田甜卻在心中點頭了,并對唐詠詩說道:“我記得當時家里的環(huán)境很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