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
魏顯看向魏起問道:“如何?”
魏起走到其身旁旁坐下,“應該可以利用,那齊龍在我看來,應是某家的公子,而且看樣子有些好色,也有著想跟我們魏氏合作的樣子。”
“哦?是他提出跟我們合作的?”
魏起搖頭道:“那倒不是,是我先提出的,他原本表現(xiàn)的樣子有些不太在意,可言談中卻是掩蓋不住有些許興趣?!?br/>
“如此甚好,剛才下人來稟告過,那三間鋪子今天可都是人滿為患,想必古奇商號今日賺不少銀子,可他畢竟只有三間鋪子,若是跟魏氏合作…”
魏顯說著,拿起一塊香皂把玩起來,“我們?nèi)羰怯辛四切┢婀值臇|西,對我們而言也是百利而無一害?!?br/>
“可齊龍此人的身份還有待查證?!?br/>
魏顯聞言眼中終于柔和了些許,“算你有些長進,不會見到些許利益就沒腦子的往里鉆,不過不用擔心,我早就讓你三叔去查了,應該快了?!?br/>
“大哥,我回來了。”
就在此時,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魏顯不由露出一絲笑意,“老三,來得正好,查得如何了?”
魏猛上前拿起茶壺直接猛的喝了一大口后道:“這齊龍跟那江云一樣都是外來人,江云無從查起,可這齊龍卻是好查一些,齊龍先前名叫齊二,在月前來到江陵在一處荒廢的房舍中落腳,原本還查不出來歷,不過我有個手下在昨日見到齊龍身旁的一個伙計連夜出了城?!?br/>
“那人呢?”
“大哥你別急啊?!蔽好驼f著,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了過去,“這信便是在那人身上搜到的,那人也不過就是下人跑腿的,給了他二百兩銀子便是全說了,據(jù)那人所說,他在十來日前便是陪同一人來到江陵,送了一封信給齊龍,隨后一直跟在左右?!?br/>
“那信可在?”
魏猛搖了搖頭,“聽說信里是他家老爺給齊龍送的銀票,若不是因為二人中有一人是齊龍的親信,被我們逮到的那人早就拿著銀票跑了?!?br/>
魏顯雙眼微瞇,“這么說來,齊龍身份應該不一般,而開商號的錢就是他家里人給送來的,可是那商號不應該是名為李白之人贏去的?為何又在齊龍手中?”
“這個我也派人去打探過,在李白離開江陵的時候,在城門外見過幾人,其中一人就是齊龍,應該就是那時李白便把房契給了齊龍,至于齊龍的身份…”
魏猛說到這里,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凝重之色,“那封信里倒是有些跡象?!?br/>
“哦?”魏顯聞言,直接把信封拆開看了起來。
看了些許,魏顯猛的站起身子。
“爹,怎么了?”
魏顯面色凝重道:“這信是齊龍寫給他父親的,這上面說齊龍是私生子,其父擔心家中正房會為了長子把齊龍除了,便將其送走,不過這都不是主要的…
“這信中雖說沒有明說他是何人,卻是有一個名字?!?br/>
魏起聞言上前仔細看去,“齊飛?何許人也?孩兒沒聽過啊?!?br/>
魏顯雙眼微瞇,“長安齊氏錢莊東家,齊岳之子?!?br/>
“長安齊氏錢莊!?天策富豪榜十六?”魏起聞言一驚。
魏猛此時也是上前一步,面色凝重,“當初我和大哥去長安之時拜會過齊氏,跟那齊岳暢談之時,見過其長子,因此知道其名為齊飛。”
魏顯坐回位置,思索起來。
片刻后,他輕聲道:“如此的話,這齊龍的身份就明了了,你說他先前叫齊二,而齊氏直系只有一個男丁,其他都是女兒身,因此他之前叫齊二之由也明白了。
“而且齊氏雖祖輩都經(jīng)營的錢莊,可現(xiàn)家主齊岳的父親可是大才,不少奇思妙想,曾經(jīng)就連太宗皇帝也是對其稱贊有加,現(xiàn)在雖說年邁,但腦子可沒糊涂,那些奇怪的玩意或許就是齊家太老爺想出來的,那他和蘇氏有沒有關(guān)系?”
魏顯說到最后看向魏猛。
然而沒等魏猛說話,一旁的魏顯上前道:“爹,這個您放心,早上我去找齊龍之時,便是遇到了寒月,她先我一步想邀齊龍同蘇氏合作。”
“那齊龍的態(tài)度如何?”
“看其樣子,對現(xiàn)在的蘇氏好似極為不屑,而且…”
“說!”
“而且齊龍好似還是個好色之徒,對寒月好像有非分之想?!?br/>
“你沒被他騙吧?”
這回魏猛上前插言道:“大哥,我今早也是路過了那里,在遠處正好也見到了侄兒跟齊龍?zhí)K寒月三人談話,齊龍那一副樣子可不是隨便能裝出來的?!?br/>
“哈哈哈…”魏顯聞言大笑出聲,“如此甚好,這蘇氏怕是堅持不了多久就得改名魏氏了,不過你也別讓你手下閑著,還是跟先前一般晝夜不停的給我盯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