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回到房中后,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隨即又從懷中拿出一小包東西。
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他將其倒了些許在茶杯后,想要拿起喝了,卻感覺杯子有些燙,便是走出房門,來到那亭子中聞著花香。
不知覺間,他竟然就這么睡了過去。
…
約莫半個時辰后。
咚~
一道聲響將江云驚醒。
他起身揉了揉眼睛,破口罵道:“靠,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想睡睡不著,還得讓我去買那什么狗屁蒙汗藥來自己吃,淦?!?br/>
一邊罵著,一邊朝自己房中走去。
剛走進(jìn)房門,江云瞬間愣住。
此刻,房中的凳子倒在了地上,而在那倒著的凳子旁正躺著一個黑色身影。
“什么鬼?”
江云從一旁拿出一根棍子握在手中,隨即緩步朝那身影走去。
用棍子在那人身上戳了幾下,見沒有反應(yīng)后,江云走到一旁,將燭光點(diǎn)亮,仔細(xì)望去。
此人渾身被一身黑色衣衫包裹著,就連頭上也是如此,在其手中還握著一柄短刀。
“男的?”
江云從其身材上判斷,應(yīng)該是一個男人。
他將那短刀踢向一旁后,又找來了一根麻繩,周圍打量些許,將其拖到床邊綁在了床沿柱上。
“嗯,不錯,沒想到對于捆綁的手法我也如此熟練,嘿嘿?!?br/>
怕對方醒來之后亂叫,他又想著把對方的嘴也給堵上。
看著那蒙面的黑面紗江云有些想笑。
這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他一直就很好奇,電視中都是這么演的,這光把嘴巴鼻子給遮住了有個屁用,這不一樣能認(rèn)出來。
這么想著他也不墨跡,直接將對方的面紗給扯了下來。
“臥槽!”
看到對完整的面容后他有些驚了。
“這小子這么俊的?”
整張臉純凈無暇,五官也是極為的精致,莫說是個刺客了,怕是就連那些富家的公子哥也無法長成這般模樣。
“不過光長得俊頂個球用?!?br/>
江云直接將手中早已浸濕的白布擰成一團(tuán)塞到了對方的口中。
感覺差不多了之后,江云走到桌子旁,見到地上空著的茶杯后竟沒忍住笑出了聲來,“噗哈哈,這貨看來是想進(jìn)來偷東西,然后嘴賤,把我放有蒙汗藥的茶給喝了吧…”
江云重新拿了個杯子,倒兩杯茶水喝完后,靜靜的等著對方醒來。
或許是因?yàn)槟潜忻珊顾幍牧坎凰闾?,不到小半個時辰,那人就緩緩清醒了過來。
她剛醒就是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住了,極力的想要掙脫,然而雖說意識已經(jīng)完全清醒,但卻是仍使不上多少力,一番掙扎下仍是無果。
“喲?醒了?咱倆聊聊?”
江云拉著一根凳子,走到其身前半丈左右處坐下,“被綁著,嘴巴也給堵上了,很難受吧?”
那人怒目盯著江云,似想要將他生吞一般。
“你也別這么看著我,我可以把嘴里的東西給你取出來,但是你得保證不亂叫。”
見到對方點(diǎn)頭,江云微微一笑,將那一團(tuán)白布取了出來,“說吧,你來此干嘛來的?偷東西?”
等了幾息后,江云眉頭一皺,“不說話?那我還是給你堵上。”
“來殺人的?!?br/>
正在江云再次將那白布擰成團(tuán)的時候,那人突然開口,嚇得江云差點(diǎn)沒從凳子上摔下去,這里可是他的房間,這人說是來殺人的,那這是要?dú)⒆约旱模?br/>
江云將凳子往后挪了一些,問道:“殺誰?殺我?”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一處。
江云有些無奈,這人怎么這么沉默寡言的,而且從剛才那話音上來看,他覺得這人也就長得俊而已,說話娘里娘氣的,跟個女的似的。
不過現(xiàn)在他該在意的不是這個,順著對方目光望去,那是他房中的一個角落,此刻因?yàn)槭且雇?,視線不太好,實(shí)在看不清楚那有著什么。
江云略微思索,隨即起身又點(diǎn)燃一根蠟燭拿在手中走了過去。
角落中,躺著兩個男子,一個滿臉的絡(luò)腮胡,另一個枯瘦如柴。
用腳戳了那瘦子幾下見沒有反應(yīng),江云不由蹲下喊道:“喂,醒醒,起床撒尿了!”
“死了,別叫了?!?br/>
身后被綁著的黑衣人又是突然開口,江云一驚,死了?
江云將燭光靠近,地上沒有一絲的血跡,但那瘦子咽喉處有著一道血紅色的細(xì)線,此刻睜大著雙眼,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至于另一個絡(luò)腮胡男子此刻雙眼緊閉,不過卻仍是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聲,但那表情卻好似有些痛苦一般。
江云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是在一個殺人的現(xiàn)場,不過那次是程千秀出于自衛(wèi)這才無意中將那想要對她施暴的男子殺害。
那時,他因?yàn)楸揪宛囸I難耐,加上那地上的一灘血泊散發(fā)的血腥味和腦子中突然閃現(xiàn)的無數(shù)想法,這才讓他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