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讓其他人走了,再單獨叫他進來,你當他們都是傻子不成?再者,我可不是蘇家下人?!蔽涠镎f著便是轉(zhuǎn)身離去。
“也對?!?br/>
江云看著對方的背影點了點頭,隨即走出房門,看向外面等候的數(shù)人,“幾位,雖說時辰不早了,可是還是請各位立刻離開蘇府吧?!?br/>
“你要辭退我們?你不過是暫住蘇府的一個外人罷了,可沒這個權利,況且我們和蘇氏有契約在身?!?br/>
江云微微一笑,“小玉,你覺得我有這個權利沒?”
小玉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夫人吩咐過,一切聽從公子之命?!?br/>
“看來我還真有這個權利?!苯菩σ馐諗浚沉搜勰撬娜?,“至于契約,據(jù)我所知,契約是十年,你們雖已經(jīng)來了七年,每月工錢不過三到五百文,一年也就四兩銀子不到,不過呢,我倒是挺大方?!?br/>
江云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錢袋直接朝幾人扔了過去,“這里面剛好一百兩,你四人分了趕緊滾蛋?!?br/>
“你…”
沒等對方繼續(xù)說話,江云眼中寒芒一閃,“怎么?嫌多?”
此時一人突然上前,彎腰撿起錢袋,從內(nèi)拿了二十來兩銀子后,抱拳道:“多謝江公子?!闭f完便是轉(zhuǎn)身離去。
江云看了那人一眼,此人也正是武二娘說的那人。
其余幾人見狀,也沒道理跟銀子過不去,便也是各自從里面拿了自己的那份離開了蘇府。
見幾人離開之后,江云走到小玉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小玉微微點頭,也是走了出去。
“至于你們二人…”江云看向那兩個丫鬟。
“江公子,我們二人雖說原本是魏家之人,可也正如我們先前所言,并沒有做出任何不利于蘇家之事,還請公子不要辭退我們?!?br/>
江云輕嘆口氣,微微搖頭,“不管你們所言是真是假,我江云的心胸也沒你們想的那么寬懷,是斷然不會養(yǎng)虎為患的?!?br/>
江云說著,拿出兩張銀票遞到二人手中,“這是二百兩銀票,你們拿著自己去做些小買賣也是不錯的。”
她們本想繼續(xù)求情,卻是被江云出言打斷,“你們最好不要多言,繼續(xù)死纏爛打的,只會讓我覺得你們先前的所為都是裝出來的,無非是想繼續(xù)在蘇府當奸細罷了,之所以給你們這么多銀子,也正是因為你們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未做出有害蘇家之事?!?br/>
“我們沒有這么想過…”二人齊聲道,其中一人輕嘆口氣,“奴婢謝過江公子了?!?br/>
二人說著,便是轉(zhuǎn)身離去。
剛走幾步,其中一人突然轉(zhuǎn)身跑了回來。
“江公子,魏公子對大小姐的心思不是一兩天了,雖說我們已經(jīng)多年沒有跟魏公子接觸過,可在幾年前,他就是一心只想把大小姐占為己有,而且,魏公子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江公子還是小心為妙?!?br/>
說完之后,她便是急跑幾步,追上了在前等候之人。
“不簡單嗎…那正好,難度太低我還提不起勁?!苯凄?。
沒一會兒,小玉跑了回來。
“如何?”
“都按公子說的告訴他了,他說會在您說的那劉記客棧等候一日。”
江云微微點頭,站起身來。
“江公子現(xiàn)在去嗎?”
“免得出意外,你去跟秦姨和大小姐說一聲就行?!苯普f著便是走了出去。
…
城南劉記客棧。
咚咚咚!
“客官,您說的人來了?!?br/>
房中之人聞言,急忙上前將房門打開,“江公子,請進來說話。”
關上房門之后,那人看向江云,“江公子,小玉說您知道我姐和老母親身亡的隱情?”
“你是叫周助吧?”
見對方點頭江云也不墨跡,直接把那信遞了過去。
周助接過,有些懷疑的看了眼江云,不過急于知道真相的他倒是也沒想太多,直接打開看了起來。
周助從開始一臉懷疑的模樣逐漸變化,直到最后,已經(jīng)是一臉想要殺人般的模樣。
“魏猛!”周助怒吼出聲,片刻后,他強忍心中怒意,看向江云,“敢問江公子這信是從何而來?你確定是真的?我如何能相信是不是就是你使出的離間計?”
江云呵呵一笑,“倒是不笨,從何處得來你不用管,至于是不是真的,說實話,我還真不確定,畢竟我當時也不在現(xiàn)場,只不過…”
“只不過?”
“這是你家姐寫的遺書,你自己姐姐的字跡難道還認不得?”
“的確是家姐的字跡,可字跡這東西任誰都能仿冒?!?br/>
“既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你大可現(xiàn)在回到魏府里,繼續(xù)給魏起賣命,只是難不成你就沒懷疑過?”
“懷疑過什么?”
“關于你的事情我也是就從這信上了解了些許,其他一概不知,我且問你,你家姐的死,官府怎么說的?”
“失足落水?!?br/>
“那你家老母親呢?”
“年邁體虛,這一點沒什么懷疑的,家母的確年邁,而且多病,大夫也曾說過或許活不久了?!?br/>
“那你母親的事情先不提,你家姐是在何處失足?你可曾去看過?可曾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