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蘭本想發(fā)火,結(jié)果在聽到于當歸最后一句話時登時咬緊了牙,醫(yī)藥費什么的,她斷是不能出的。
這老頭子都活了多大歲數(shù)了,還沒活夠嗎?想成精還是咋滴!
但她又心中憋屈,被一個一直受自己打壓的人這般橫懟,心情怎么可能會好得了。
于是,撇開醫(yī)藥費,張春蘭嗤著鼻孔道:“哼,于當歸,今天的事兒我跟你沒完,你打了城城這件事,今兒我們要說清楚!”
“張春蘭,這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摩擦,你想要怎么說清楚!”于成海被張春蘭說出的話氣得呼吸略顯急促,瞪著一雙眼睛怒視對方。
“就是要說清楚!”張春蘭眼珠子狂轉(zhuǎn),明顯在思忖如何一個說清楚。
“要我給他道歉?”于當歸接過話頭道。
“道歉是肯定的!但是不能就這么算了!”張春蘭低頭瞥了眼飯桌上那令人垂涎的飯菜,三角眼一抬,道:“我看就這么著,于當歸,你給城城道歉,另外……你再來我家做一個月,哦不,三個月,三個月的飯!這樣這件事我便不再追究了!”
張春蘭話音一落,一旁的于保國干咳兩聲,抬眸看了眼于當歸一側(cè)的于成海,隨即什么話也沒說復(fù)又將頭低了下去。
“噗!”一口沒忍住,于當歸直接噴了出來。
不用說話,于當歸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張春蘭。
前世,整日在醫(yī)院里呆著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各種厚臉皮的人她于當歸也不是沒見過,然而,像張春蘭這種臉皮厚到直接可以拿來當城墻使的,她當真還是頭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