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卻淪落到這個地步,栽到了那個什么狗屁陸隊長的手里。
媽的,啥也不是!
溫弦自己氣了好一會兒,腦瓜仁突突的,直到從床頭的抽屜里翻出了一便宜香煙,一個齒輪打火機這才消了點氣。
這會兒她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了,腦袋也嗡嗡的,她卻也不在乎。
指腹擦了兩下火機齒輪,擦出火花,微亮的火光燃起,她這才咬著煙嘴低頭燃灼。
管轄區(qū)廳內(nèi)。
粉刷的白色墻壁上掛著川藏線的一些照片。
茫茫金頂雪山,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黃羊,羚羊,鶴類保護動物。
綿延不絕的公路,還有各種湖色各異,深邃詭秘的咸水湖。
這個季節(jié)風有些大,吹得窗戶有些漏風,不過都被他們拿塑料布給密封上了,脹得有些鼓。
快晚飯的時間了,食堂里飯菜飄香。
桑年和藏族小伙子扎西從食堂阿媽那里先賣萌討好拿了個大肉包子來吃。
這會兒邊吃著邊往收發(fā)室李大爺那里走。
那收發(fā)室李大爺正坐在那嗑瓜子看電視劇,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阿年,聽說你和老大上午帶了一個遇難的女人回來?”扎西操著拗口的普通話問著。
桑年嘴里的熱乎肉餡包子還沒咽下去,擺了擺手,含糊著道:
“別提了,那女人虎得很,跟野牦牛賽跑,那么飆很容易出事的。”
雖然說的是事實,可他也絕口不提那兇巴巴,趾高氣揚的漂亮女人是因為他們才翻溝里的。
倆人跟著李大爺一起坐下來看那小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著一個宮斗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