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璐看到江宇,她也因為江宇身上的氣息而改變,慢慢地齊璐也恢復(fù)了她作為一個軍人應(yīng)該有的模樣。江宇也被齊璐所影響,他慢慢也感受到齊璐身上軍人的氣息。
只是江宇知道,不能由著齊璐這樣迷糊下去,于是江宇也站正了身子,他身上那種威嚴(yán)更加明顯,一種冷凜的氣息慢慢地影響著操場上的所有人,有些人也開始有些感覺江宇的氣息非常壓抑。
不過就是這時,齊璐卻突然明白了,剛才自己又迷糊了,好像在眾人面前叫老公來昨,這讓齊璐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里齊璐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醒,她明白,現(xiàn)在自己是江宇的妻子,更是一個軍人,而且還是一個軍人的妻子。
她首先得做一個合格的軍人,然后是一個軍人的妻子,想到這,齊璐突然明白,剛才江宇好像在問自己,不過齊璐根本不知道江宇剛才問自己什么事。
齊璐慢慢地站正了身子,她身上軍人的氣息響應(yīng)江宇的氣息,原本屬于女性特有的軍人氣息,并沒有讓江宇的氣息柔和一些,反而讓所有的人感覺更加明顯。一時之間,這里都籠罩在一種莊重、威嚴(yán)的氣息,讓所有野狼大隊的人都感受到了江宇的威懾。
這進(jìn),齊璐完全清醒了過來,只是她沒有感受到了江宇給她帶來的威嚴(yán),她只是明白,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于是她上前一步,對江宇行了一個禮:“報告江大隊,女子特戰(zhàn)隊隊長齊璐報道”,齊璐的這些變化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齊璐前后變化太大了。
如果不是齊璐臉上還帶有一絲紅暈,他們都不敢相信,先前還迷糊地叫江宇老公的人就是這個齊璐。早先,他們并沒有覺得齊璐好笑,反而感覺到齊璐對江宇的深情,感受到一個兩地分居的妻子對自己丈夫的思念。
而現(xiàn)在,他們也看到了齊璐作為一個軍人應(yīng)該有的氣質(zhì),這些讓野狼大隊的人不知不覺地在改變著。在大家都驚訝地看著齊璐的時候,江宇卻神情嚴(yán)肅地說道:“剛才畢隊有一個問題,我想請齊隊長給我一個解釋”。
畢柯聽了,正步向齊璐走了一步,然后恭恭敬敬向齊璐敬了一個禮:“齊隊,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幾天你們一直在哪,我一直在找你們,你們并沒有離開戰(zhàn)區(qū),可是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
按理,就算是野狼大隊認(rèn)可了女子特戰(zhàn)隊,齊璐跟比柯也是平級,他們也不用這么敬禮,不過畢柯這時的做法,在場的人都知道,畢柯不僅僅因為齊璐是江宇的妻子,他更是認(rèn)可了齊璐做為女子特戰(zhàn)隊的隊長。
畢柯這樣做是因為對齊璐的尊重。這種尊重這不僅僅是因為齊璐是大隊長的妻子,而是因為齊璐是一個不錯的對手。齊璐連忙向畢柯還了一禮,不過齊璐并沒有想到畢柯會給自己敬禮,所以齊璐還禮還是有些慌亂。
只是齊璐動作雖然有些慌亂,可是她的神情卻也因為畢柯的話而慌張。禮畢后,齊璐的神情平靜而自然,她這時想了一會兒,她突然轉(zhuǎn)過身向貢越看去,所有的人都不明白齊璐為何這時看貢越。
貢越當(dāng)然明白齊璐有些話要說,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齊璐,雖然在這里,我的軍銜最高,可是我也是野狼大隊的人,所以就算是我,也是聽命于江大隊,你有什么話直接說就是”。
齊璐也沒有多禮,她想了想,江宇一直叫貢越叫貢老,那自己還是這樣叫,不知可不可以,她猶豫了一下:“貢老,幾個月前,我在學(xué)院把明隊的人捆了,這事您還記得吧?”。
齊璐的這話,讓畢柯也大吃一驚,那明態(tài)飛的人雖然年輕,但是身手絕對不是一般的身手,竟然齊璐能把他們給捆了,而且看樣子還真有這么一回事。
貢越點(diǎn)了點(diǎn)頭,齊璐接著說道:“其實那一次,我就明白,如果我們女子特戰(zhàn)隊,直接跟畢隊的人動手,可能三對一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野狼大隊也有不少人相信齊璐的說法,雖然齊璐她們的身手不錯,可是畢竟也只是訓(xùn)練幾個月的兵,跟他們常年訓(xùn)練當(dāng)然不能相比,更外女兵的體能本來就要差一些,所以齊璐的話,他們還是認(rèn)可。
齊璐的話鋒卻在這時轉(zhuǎn)變了:“不過他們,不管是明隊的人,不是這次畢隊的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太高傲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