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遠重工,五十一層。
花鬼一只手撐著腦袋,正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她的身后是一扇巨大金屬門。
金屬門高達四米,寬達七米,通體暗灰色,不知是用何種金屬打造而成,一圈圈粗壯的鐵鎖纏繞其上,像是在鎮(zhèn)壓什么,一絲絲寒氣從門的后面滲出,
“這里面到底是什么鬼東西。”花鬼打了個寒顫,嘀咕道。
具術士所說,這扇門后面的東西是一個月前總部親自派人押送來的,就連他也不清楚具體是什么,押送的特使叮囑過任何人不得打開此門,這扇門后的東西是這次任務的關鍵,絕對不能有失。
難道是什么寶物?
面具下的眼睛滴溜溜一轉,她緩緩起身,伸出一只手指試探性的向金屬巨門點去。
一股刺骨的寒意從指尖迅速蔓延全身,渾身像是墮入冰窖一般,花鬼一震,連連退了數(shù)步,吐出了一口寒氣。
怎么這么冷?
吱嘎。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另一扇暗門被緩緩打開。
花鬼猛的回頭,只見傀儡師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少年,傻呵呵的笑著。
“特使,這兩個是?”
花鬼見到這詭異的情景,不由得一愣。
“干掉青獠的少年。”傀儡師淡淡開口,“他們的能力很有意思,等我回來帶他們回總部去研究,你給我把他們看好了?!?br/>
花鬼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兩個少年,一雙眼睛輕輕掃過傻樂的紀千明,死死的盯著陽光帥氣的張凡。
“***,長的挺俊啊。”花鬼走到張凡身旁,一只手緩緩抬起張凡的下巴,輕佻的開口。
張凡的眼中閃過怒色,努力的將頭撇到一邊,心中一陣惡寒。
見他如此抗拒,花鬼更是興奮了,一雙手在他的身上上下游走,像是在摸索剛收到的玩具,胸前的高峰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看的一旁的紀千明目瞪口呆。
造孽啊,我就這么沒存在感嗎?我老大都這么抗拒了,你有本事沖我來啊!
“夠了,他們是寶貴的試驗品,不是你一個小小花鬼能吃得下的?!笨軒熇浜咭宦?,冰冷的開口。
花鬼的動作一滯,隨后冷哼一聲,依依不舍的將手從張凡的臉上拿開,。
“知道了,特使大人。”她從腰間掏出一個對講機,按下了一個按鈕,悠悠開口,“五十層上來兩個人?!?br/>
沒多久,兩個全副武裝的暴徒出現(xiàn)在了鐵門面前,兩人穿著厚厚的防彈服,漆黑的頭盔上配備著最先進的夜視儀,手中的沖鋒槍閃爍著森然的寒光。
“去,把這兩個小家伙帶去關起來,給我派人看好了,這可是特使大人點名要的人。”花鬼陰陽怪氣的說道,重重的強調了特使大人四個字。
她悄悄看向傀儡師,只見后者就靜靜地站在那里,白色的哭臉面具下不知是何表情。
“是。”兩個武裝暴徒應了一聲,給張凡和紀千明的手上帶上一個厚重的金屬鐵塊,兩只手伸進了鐵塊中,機關旋轉,死死的拷牢,嚴絲合縫。
二人拿手里的沖鋒槍分別頂在兩個少年的身后,只見傀儡師微微揮手,兩個少年只覺得身一輕,控制自身的力量突然消失,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掌控權。
“別?;ㄕ?,不然……”傀儡師冰冷的聲音響起。
張凡沖著紀千明搖了搖頭,正準備破口大罵的紀千明硬生生把話給憋了回去,臉色鐵青。
兩個武裝暴徒押送著他們,往門外走去,張凡面無表情的回過頭,深深的看了傀儡師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二人被送走,傀儡師開口道:“算算時間已經(jīng)要到了,我也該出發(fā)了,花鬼,你自己好自為之?!?br/>
傀儡師看都不看花鬼一眼,轉身離去,留下一句淡淡的話語。
花鬼看著逐漸遠去的傀儡師,冷哼了一聲,乖乖的回到椅子上坐下。
……
“誒你們說,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就鎖景區(q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