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初來乍到,本也無意生事,只是吳師姐在這里,師妹便將此事交由吳師姐處置,又何錯之有?”汲妙實在不耐煩和別人爭執(zhí)這些有的沒的。
不就是沒有回答一個傻子都看得出來的問題嗎,怎么就成了她別有居心了。
還不是省油的燈,燈就是用來點的,省那些油給金灼吃嗎。
“師姐得罪了,師妹眼下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便先走一步,來日有空再向吳師姐賠罪,告辭?!闭f完便作勢要走。
“執(zhí)法堂的弟子都沒來,你就想開溜?”馮蕙萱見汲妙想越過吳泉瑛邁出門去,伸手便攔。
如此急切的想走,明顯就是心虛!
“執(zhí)法堂來不來人,與我何干?”汲妙臉一沉:“敢問師姐,我是犯了弟子手冊的哪一條?”
“哼,仗勢霸占宗門資源,引得弟子怨聲載道,這難道不是違反了宗門規(guī)矩?”
聽到這里,汲妙反而笑了,“哦?你是說,我仗著自己是天才弟子,所以故意霸著煉器屋,不讓別人租用?”
“難道不是嗎?你可別告訴我,你會煉器!”馮蕙萱上下看了汲妙一眼,目光充滿置疑,“會不會煉器可不是你隨口一說就算的,等執(zhí)法堂弟子一到,真假自有公論,到時可就由不得你如此放肆了?!?br/>
馮蕙萱本也不是無事生非之人,此前汲妙被眾多男修為難時,她可以像吳泉瑛一樣無條件護(hù)著汲妙,不讓汲妙受他們欺凌。
但她絕不會傻乎乎問都不問緣由,便一門心思維護(hù)汲妙到底。
她一踏進(jìn)煉器屋,便悄悄傳音問過一些煉器堂的弟子,當(dāng)?shù)弥螅瑢趁畹挠∠笞匀皇羌鞭D(zhuǎn)直下。
不懂煉器,何故要霸著煉氣屋,不知道每一間煉氣屋都有很多弟子等著急用嗎?
做錯了事卻不敢承認(rèn),還百般詭辯,蠻橫得不行,不給她一點教訓(xùn),將來必定要吃大虧。
馮蕙萱是吳泉瑛的至交,彼此來自同一界面,從小便一起長大,一同修煉,素來交情匪淺,吳泉瑛也了解她的為人,見她似乎有意要針對汲妙,心中便猜想汲妙可能真的有問題,便忍住了沒有再多管。
由著她詰問汲妙而不發(fā)一言。
好友的面子總是要給的。
吳泉瑛自問已經(jīng)改變了不少,不再似從前那般沖動了。對此她還是比較滿意的。這說明她的心境又有了進(jìn)步,道侶和好友該不會再三天兩頭來勸說她了。
煉器堂門口堵著好幾個年輕貌美的女修,這其中又有聞名全宗的吳泉瑛,對面的煉丹堂弟子,早在她們出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蜂擁而至,到了此時,甚至連在不遠(yuǎn)處的坊市閑逛的弟子,也聞訊趕來瞧熱鬧。
煉器堂門口一時門庭若市,吸引了成百上千的弟子前來圍觀。
這也就是煉氣期,心中還留存有很多世俗之人的觀念,看熱鬧不嫌事大就是其中一點。
也只有修為高深,斬斷了俗世塵緣,或看透了世間百態(tài)的修真者,才會對此不屑一顧。
隨著弟子聚集的越來越多,煉器堂中的弟子也被帶動得興致勃**來,一心觀看著汲妙和馮蕙萱你來我往的互相質(zhì)問,連自己即將遭受的處罰都忘了。
煉器堂真是很久沒有這么熱鬧過了。
就是一年前出了一件上品法器時,也沒有今日外頭人滿為患的現(xiàn)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