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過的越來越舒心,自己在左鄰右舍的幫助下也種了一些菜,夠自己吃的,昔日舞刀弄槍的手,現(xiàn)在也開始種地,做飯。
她沒想到的是,在這里居然也能遇到熟人,一日,拂衣正在院子里種一些花時,張大娘進了來說:“凌姑娘,你聽說了沒有,村口來了個神醫(yī),不要錢給人切脈看病,還給抓藥,真的一分錢都不要”。
拂衣好奇的回道:“還有這種好事?”張大娘說:“對呀,真的,姑娘,要不咱們也去湊個熱鬧”。拂衣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張大娘搶著放下手中的木鏟和花種子,拉著她向村口走去。
到村口后,圍著的人極其多,張大娘緊緊拉著拂衣的手,擠了進去,拂衣抬眼一看,驚喜的看到居然是何神醫(yī)。
“何神醫(yī),你還認得我嗎”?只見何神醫(yī)停止了診脈,抬頭一看居然是兩年前蕭塵帶回來的重傷丫頭,何老頭驚訝到:“小丫頭,怎么會在這兒碰到你?”
正要回答時,身邊熙熙攘攘的人,吵的根本聽不到,拂衣大聲說:“你先看病吧,完了我再跟你詳細說”。
拂衣在一旁等著,遇見故人心中喜不自勝,張大娘出來問:“那個神醫(yī)你認識?”拂衣笑著回說:“有一次受了重傷,就是他救了我的命”。張大娘認真的點點頭。
何神醫(yī)診完之后已是黃昏,拂衣一直在旁邊等著,她邀請何神醫(yī)到自己家,過去之后,拂衣給何神醫(yī)做了一桌子菜,兩個人坐下來聊天。
拂衣說:“何神醫(yī),這兒偏僻,無處買酒,我正式以茶代酒謝你當年的救命之恩,”何神醫(yī)笑道:“太客氣了,治病救人是醫(yī)者本分,何來感謝之說,咱們喝完這杯茶,一切揭?過,不必仔提”。
“小丫頭,你怎么會在這兒?”
拂衣說道:“誒,這幾年一言難盡吶,不說了,反正現(xiàn)在的田園生活挺好的,活在當下嘛,那何神醫(yī),你不是在漠北嗎?又怎么會到這兒來,莫不是蕭塵出了什么事?”拂衣一下子焦急的站了起來,她害怕是江臨懷對蕭塵不利。
何神醫(yī)鎮(zhèn)定的說:“小丫頭,別急別急,你先坐下,那小子好著呢,我是在那世子府待的太悶了,想著出來一邊義診,一邊云游天下”。
拂衣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于落到了肚子里,暢快的與何神醫(yī)聊天。
聊著聊著,何神醫(yī)說到:“蕭塵那小子可想念你了,一直想著去找你,好像聽說他找到了你的身世,想要告訴你,但漠北王府事兒太多,他得管著,抽不開身。
拂衣聽著,心中已無波瀾,就這樣吧,時隔多年,也許是自己與父母的緣分太淺,好像自從有了弟弟之后父母就對自己開始苛刻了………
“不想了不想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拂衣這樣默念著。
何神醫(yī)說:“小丫頭,說的好,這份灑脫,我喜歡,來,咱倆走一個”。越聊越起勁,他說我總算知道蕭塵那小子為什么會喜歡你了,哈哈哈哈………
翌日,何神醫(yī)要繼續(xù)去云游四海了,臨走時說:“小丫頭,這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待著著實有點兒無聊,我再也沒有別的東西,只有一本簡易的醫(yī)書,上面雖記載的不多,但對于平時的各種雜癥都綽綽有余,還有一包銀針,以做針灸用,你潛心學,對自己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