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還是老的辣,林福堂的話不僅替自家媳婦解了圍,一語道破陶喜蘭出現(xiàn)在林月牙的屋子里,是因為擔(dān)心林月牙,而且還得了個關(guān)心林月牙的名聲。
林月牙真想放聲大笑,或者給大伯這句話鼓個掌,“大伯,我是不會回去的,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你……這孩子,咋這么不懂事兒呢!”林福堂嗔怒的看著林月牙,好似她把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一樣。
陶喜蘭這會兒心里恨透了林月牙,嘴上卻不敢出聲,她害怕剛剛熄滅的火,再度燒到她的身上。
陶喜蘭一家三口,巧舌如簧,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了二賴的身上,而二賴這個人,人如其名,賴皮賴臉,不知道陶喜蘭她們母女給了他啥好處,倒是在大家伙盤問的時候,一個人把責(zé)任攬了過來。
他只道是貪圖月牙的美色,所以想要對林月牙做些什么,卻沒想到把陶喜蘭誤認(rèn)為了林月牙,結(jié)果……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樣。
不過他也心存著疑惑,自己明明被打暈了,再醒來的事兒他可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但是這種事兒不是啥好事兒,林福堂明著說是為了林月牙的名聲,好在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所以就不追究了,但其實他是怕一旦進(jìn)了衙門,二賴架不住盤問,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說出來,那樣的話,他們就脫不掉干系了。
不過雖然二賴這會兒沒把他們招認(rèn)出來,但是他可不是什么好人,黏上了這塊狗皮膏藥,也夠林福堂一家喝一壺的了。
這一個挽上,又是起火,又是捉奸的,大家也都累了,等事情弄明白了之厚后也就各自散去了,至于二賴,被村子里的男人們揍了一頓,然后丟在他家破敗的草屋門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