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突然受到入侵,林安驚訝地將雙眼瞪得渾圓,這個(gè)死基佬居然親了他,親了他,親了他!
靈活的舌尖不斷在唇齒上滑動(dòng),林安沒了功力,之前被打了一掌身上也沒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guān),把留給露露女神的初吻完整保存。
可林安悲哀的發(fā)現(xiàn),百里天下這個(gè)死基佬居然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他下意識(shí)地想開口發(fā)生,在牙關(guān)松懈的一剎那,百里天下抓住機(jī)會(huì),開拓疆土。
百里天下發(fā)覺他的護(hù)法品嘗起來還是挺可口的,眼看懷中的人快要窒息,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林安先是靠在百里天下的懷中大口大口穿著粗氣,眼前發(fā)暈,雙腿似乎都有些軟。
等他清醒過來,然后一把推開百里天下,用衣袖狠狠地擦拭嘴唇上殘余的唾液,“教主請(qǐng)自重!”
媽的死基佬!祝你以后被一百個(gè)基佬輪!
“班剎教的一草一木,一房一屋都是我百里家的?!卑倮锾煜侣豆堑难凵袼坪跻蚜职驳囊路及橇耍敖讨械娜?,自然也都是我百里家的?!?br/> “不要臉!”林安憤憤地吐出這兩個(gè)字,頂著被羞紅的一張臉逃似的離開密室。
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百里天下抬起手,掌心似乎還殘留著林安身上的余溫。
可惜還有事情要做,不過他遲早把人給吞吃入腹。
走出密室的林安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被教主大人給深深惦記上了,他心中被一行行血紅的‘死變態(tài)’給刷屏。
月色動(dòng)人,如練光滑,班剎教內(nèi)的山岳花草和屋子被鍍上一層銀色的光輝,可惜林安沒有心情去理會(huì)。
“死基佬,要不是為了任務(wù),我才懶得管班剎教死活!”
林安憤憤地踢飛腳下的石子,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直到傳來一股幽深的蘭花香。
林安抬起頭,“唐公子?!?br/> “好久不見,林安?!碧齐S藝漫步著月光徐徐走來,步步生花,“這么晚了,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br/> “被教主傳召?!绷职泊鸬?,他還想問唐隨藝出現(xiàn)在這里干什么呢,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
“隨藝覺得今晚的月色很美,所以想賞月?!碧齐S藝舉起手上的兩壺酒給林安看。
雖然唐隨藝現(xiàn)在沒有洗清嫌疑,但人家說不定也是無辜的,林安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語氣有些不佳,于是清了清嗓子,“唐公子真是好興致。”
唐隨藝走上前,疑惑地問道:“你嘴巴怎么流血了?”
林安聽聞這話抬手往嘴唇上摸去,然后把手放在月光下觀看,果然有血。
“……”
“你被教主打出血了?”
“…嗯。”
林安背過身,感覺全身的熱氣往頭上涌,此時(shí)此刻他臉上的溫度都能燙熟荷包蛋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個(gè)百里變態(tài)給咬的!
唐隨藝邀請(qǐng)林安,“月色這么好,不如林安陪我一起賞月可好?”
不好。
這是林安的第一反應(yīng),他還有回去吃藥泡澡睡大覺,沒這么閑情逸致在大晚上喂蚊子。
可是,可是……
誰叫林安是個(gè)顏控呢!
林安說道:“去哪里賞月?”
“班剎宮偏殿。”
于是兩人漫步在月光下,往班剎宮偏殿走去。唐隨藝看著和小弱雞一樣,林安不忍心就幫唐隨藝提著兩壺酒。
走到偏殿外,唐隨藝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家梯子,搭上墻壁,擦擦額頭上的薄汗,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會(huì)武功,所以只能爬梯子上去了。”
按照以往功力全在又牛逼哄哄的林安,肯定會(huì)一把撈住唐隨藝腳尖一點(diǎn)就飛上去了。
林安只好木訥著一張臉,“我發(fā)現(xiàn)用樓梯爬墻真的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br/> 唐隨藝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幾秒,然后抓住梯子開始往上爬,“我還怕林安你嫌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