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查人家老公干嘛?我說你可別給我整什么幺蛾子啊。”電話那頭,劉建軍第一反應(yīng)就是我插足做起了第三者。完了人家開始在那里苦口婆心的對我進(jìn)行了口頭的教育。
“說什么呢?我是那種人么?”我撇撇嘴道。
“那你查人老公干嘛?我跟你說,你小子想法歸想法,可別亂來啊。”劉建軍還是有些不相信我。
“我覺得,她老公有些奇怪。擱你,家里放一漂亮媳婦,你能半年不回家?”我只是想讓劉建軍查查,這個張忠在外頭到底在干什么。我隱約有些覺得,那盆盆景是他故意拿回家的。至于為什么,我猜不到。
“你一個賣花圈的,不好好兒做生意,替人家操這心干嘛?”劉建軍愈發(fā)的認(rèn)為我和顏品茗之間有一腿了。
人活得越久,年齡越大,似乎內(nèi)心就越齷齪。忽然之間我有了如此的明悟。
“讓你幫個忙咋就這難呢?幫不幫吧你就說,你要不幫以后有事別來找我,咱倆老死不相往來。”我在電話這頭揉揉鼻子說道。
“幫,一準(zhǔn)兒幫。等我的信兒吧!我說,你還是悠著點(diǎn)兒吧,年輕輕的正經(jīng)處個對象不好么?”末了,劉建軍依然堅(jiān)信我是和顏品茗有一腿。
“早這么說不完了么,記得啊,查清楚了告訴我一聲。”我咧了咧嘴,對電話那頭的劉建軍笑道。
“嗯?”掛了電話,我準(zhǔn)備上二樓。才一轉(zhuǎn)身,就覺得后脊梁有些發(fā)冷。我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博古架上的盆景,嘴里輕哼了一聲。看來,這盆盆景,還真招來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只不過,盆景終究只是盆景,成不了什么大氣候。要是在別墅外頭栽種上棵柳樹,又或者是槐樹。假以時(shí)日,那才是真正要人命的。
所以諸位,到了夜里別光想著去那柳暗花明之處,行一些花前月下的事情。那種地方陰氣聚集,藏污納垢。輕則陽氣虧損,重則會疾病纏身的,咱不差那點(diǎn)房錢不是?
“你也想興風(fēng)作浪?”我拿起盆景,輕聲對它說道。
“不過是幾根柳樹枝,外加兩片槐樹皮,居然就做成了潤物細(xì)無聲般取人性命的效果。遇上不懂行的,真的可以殺人于無形。”我端詳著手里這盆做工精細(xì),也頗有意境的盆景說道。不得不說,能夠做出這種東西來的人,對于玄學(xué)起碼起碼也算得上是入了門了。
“明天就燒了你,看你還怎么鬧騰。”我隨手貼了一張鎮(zhèn)魔符在盆景上,然后將它放回博古架說道。
一夜好睡,當(dāng)然不否認(rèn)孤男寡女的雖然沒有共處一室,起碼也是共在一屋。午夜夢回,貧道心中還是起了一些漣漪的。
“嗯~好久沒有睡得這么踏實(shí)了!”第二天一早,容光煥發(fā)的顏品茗穿著睡衣從房間走出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道。
“早啊品茗姐!”我躡手躡腳的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著眼前身材玲瓏突凸的女人打了個招呼。
“啊!”顏品茗被悄無聲息從屋里走出來的我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