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亞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太可惡了,手段卑鄙將她綁來,最后又侵犯了她,她的衣服全部毀在他的手上,現(xiàn)在還跟她計較一件衣服。
“我還嫌惡心,衣服還給你,讓我走?!?br/> 話落,她快速解開襯衫領(lǐng)口的紐扣,脫下白襯衫,重重地將衣服甩在何季昂臉上。
衣服順著何季昂的臉滑落地上,現(xiàn)在巫亞君身上只穿著黑色內(nèi)衣褲,那是她自己的衣物。
雪白的肌膚在空氣中袒露,光滑吹彈可破,如綢緞般的頭發(fā)垂在胸前,使得她看起來更加誘人。
“滾?!焙渭景耗樕幊?,聲音嘶啞地吼出。
巫亞君聞言,松了口氣,雙手掩著胸,邁步走出門。
“你穿成這樣,想跑去哪里?”何季昂強有力的一手拽住她,將她拖回房內(nèi)。
門外兩個男人驚訝地瞥了一眼門內(nèi)的兩人,隨即低下頭眼睛不敢斜視,安靜挺直地站著。
“還不滾?是想找死?!焙渭景簩€站在門口的兩名保鏢斥聲喝道。
看到何季昂發(fā)火,兩個男人害怕地退下。
巫亞君有些恐慌,男人壯實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她,他身上的熱氣卻讓她覺得冰冷。
“嘭。”門被何季昂抬腳用力關(guān)上。
“穿成這樣你想出去勾引誰?”何季昂伸手狠狠地捏住她下巴,“你記住,從現(xiàn)在起,你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別人如果占了半分我就滅了你。”
他將巫亞君用力的按到自己的胸前,巫亞君狠狠地瞪著他默不作聲,隨即偏過臉不看他,何季昂低頭吻上她櫻紅的唇瓣。
強勢地撬開,鉆進去撩~撥著,讓她無路可退。
“唔……”
巫亞君嚇了一跳,驚慌地瞪大眼睛,雙手按在他堅硬的胸前拼命掙扎。
何季昂松開她,一手控制住她亂動的雙手,將她整個人壓制在墻壁,瘋狂地啃食。
“放開我!”她嘶叫,雙手使勁掙扎捶打,“你這個人渣?!?br/> “你最好安靜點?!蹦腥说统晾滟穆曇粼诙呿懫?。
何季昂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沉重的呼吸,沒有再進一步,巫亞君也不敢妄動,身體僵硬躺著。
過了一會他放開她,起身站在床邊,高高在上的俯視她。
“做我的女人?!焙渭景河脟虖埐豢梢皇赖穆曇粽f道。
巫亞君沒有理他,扯過被單披上,這個男人腦袋有病。
“我對你做過調(diào)查,巫亞君,十八歲,上個月被s理工大學錄取,你在夜總會和超市兼職兩份工作是為了賺取大學的學費,做我的女人,你上大學的所有費用我?guī)湍愀??!焙渭景河纳畹难垌⒅?,語氣帶著施舍。
這個女人總是能挑起他的yu念,既然被吸引他也不克制,讓她做自己的女人,那是對她的恩寵,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巫亞君坐起身,仰頭輕蔑地說:“我不需要?!?br/> 可笑,古往今來聽說過賣x身葬父,賣x身救母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賣x身求學的。
她從小勤奮努力的考上大學只不過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學習謀取一份好的前程,她從來沒有想過靠別人。
這個男人已經(jīng)糟蹋了她,現(xiàn)在還想要在人格上侮辱她,做他的女人不就是做他的情婦嗎,出賣身體得到的學費,這學費就等于是嫖~資。
嫖~資,多么羞恥的兩個字。
“你是嫌棄錢太少?”何季昂挑眉接著道,“做我的女人我不會少你錢,除了學費外,每個月我再給你二十萬?!?br/> 他相信開出的這個條件,對巫亞君而言很有誘惑力,她現(xiàn)在需要錢,所有貧窮的人都愛錢,無一例外。
巫亞君無語,這個狂妄的男人,以為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錢人解決?
見她不語,何季昂以為她已經(jīng)同意了,唇角勾起一個深深的幅度,女人就是商品,有錢都能買的到。
“在這片土地上,我可以給出,是你追求一身都未必能得到的東西——財富、名譽、權(quán)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