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不如我提醒你一下?”他輕笑:“我記得好像有人說,要給我戴綠帽子。”
池憂歡:“……”
你剛才不是說忘了嗎?
她裝聾作啞,故意撇開話題:“你剛才在做什么?夜宵嗎?”她邊說邊打算從流理臺上跳下來。
可惜,腳還沒沾地,又被裴廷川抱了上去。
池憂歡怒了:“你有完沒完!我明天還上課呢!”
“你把綠帽子的事情乖乖解釋清楚,我就放你去睡覺?!?br/> 池憂歡不自在地撇開頭:“哪有什么綠帽子?”
“是嗎?”他頓了頓:“可我怎么聽說,你上課跟人拉手了?”
池憂歡一愣,下一秒脫口而出:“是他先拉的我!”說完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派人監(jiān)視我?”
裴廷川淡淡道:“我還需要監(jiān)視?你跟那個叫司什么的,緋聞傳得整個南城一中都知道了,我又沒瞎沒聾?!?br/> 池憂歡沒做過的事情,自然不會心虛。
她冷哼:“你也知道那是緋聞,緋聞多半都是假的!”
“可你自己剛才承認(rèn)他拉你手了?!?br/> 池憂歡有點無語:“裴廷川,裴大少,你今年二十八了吧?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
不過就是拉下手,又不會掉塊肉。
再說了,司白翊也只是看她手有問題,情急之下才抓了一下罷了。
“我幼稚?”他定定看著她:“池憂歡,你確定?”
池憂歡被他看得有點后背生涼。
強(qiáng)烈的求生欲告訴她,男人這種生物在晚上都很危險,尤其現(xiàn)在她還在他的領(lǐng)域,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