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握了手我就直入主題“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覺得你和死者關(guān)系不一般!想了解了解!”
露露聽到這個話題臉色就變了,肥大的臉蛋都快坨到脖子上了“你哪里看到我和死者關(guān)系不一般啦?說話可要講證據(jù)的!”
我說“你也別不承認!早上打給老大爺?shù)碾娫捑褪俏医拥?!那語氣,那用詞可不是普通關(guān)系哦!”
露露勉強笑了笑說“我看你是誤會了吧!做我們這行都這樣稱呼!”
我說“我不光指的稱呼!我好像聽到你說吃了什么保健品好猛的?有沒有這句?”
露露變了臉色“你管得著么?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以為自己是警察?真是閑的蛋疼!”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被她罵了一通,心里火冒三丈,可為了解決老大爺?shù)脑怪洌荒苋虤馔搪暤淖飞纤奥堵?!別著急走?。∥疫€有一個問題!”
露露沒好氣的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婆娘真是人丑嘴臭!
我盯著她的眼睛質(zhì)問她“你就是六指神道!”
露露聽完瞳孔猛地一縮,驚慌之色在肥臉上一閃即逝“我才不是六指神道!”說完意識到失言“我不認識什么六指神道!你有病吧!給我滾開!”說完撥開我的手,邁著大象腿非也似的跑了。
“這臭婆娘!被老子誆出來了還跟我裝蒜!”從她剛才的話中,明顯認識六指神道,她自知失言又趕緊矢口否認。
紅叔在后邊摸著下巴疑惑的說“此事一定跟她有關(guān)系!六指神道究竟是什么人?死者找到六指神道后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從這女人身上找到答案!現(xiàn)在警方揪著無牌面包車不放,我們就揪著這女人來查!”
我說“這婆娘不開口,咱們也沒辦法啊!”
紅叔也是一籌莫展。
這時死者兒子追了上來“二位!二位留步!”
這中年男子一身西裝革履,自我介紹是股票經(jīng)紀人,名叫陳尚錢。我對這類職業(yè)沒什么好感,但為了從他身上得到線索,便坐在路邊長凳上攀談起來。
陳尚錢坐下后就直入主題“警方說,家父死在貴店門前,我想這件事一定跟二位脫不了干系吧!”
我和紅叔錯愕的對望一眼。這是來找事兒的?
我說“不知你是怎么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警方調(diào)查時,我們可是一句謊話都沒說,現(xiàn)在找到重要證據(jù)證明殺害令尊的兇手是那輛面包車上的人!現(xiàn)在你說和我們脫不了干系是什么意思?”
陳尚錢冷笑一聲“哼!你們說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我可是到現(xiàn)場看了的,家父被害后沒打電話求助,卻用最后的生命時間爬到貴店門口!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在明知將死之際,僅存的生命時間肯定用來求助!而二位卻對此不管不顧,任其在寒風(fēng)中趴在冰冷的地面四五個小時,直到死亡。我想,二位如果說一點責(zé)任都沒有的話,那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