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關(guān)系啊,我家鳶兒還是師傅的寶貝啊,師父父這里有陶家的消息,想不想聽一聽啊?”
夜楠可一點(diǎn)不像是金陵城中百姓傳說的如神仙般的人物,他是修仙者不錯,有機(jī)會成仙也是真的,但是他看起來像極了城中的紈绔子弟的語氣和這看起來未經(jīng)打理過的頭發(fā)。
反倒是像極了一方惡霸。
“師父父壞,我才不要師父父呢,我要去下山找我真正的師父父了。”夢鳶生氣了,跟小孩子一樣的脾氣是被夜楠寵壞了。
她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囊,只有兩件衣衫和幾兩碎銀。
可是她下不去山,有禁制,她出不去。這個禁制是她打不開的,因為怕她們兩個小女孩自己下山危險。
她去找?guī)煾父福墒且归煌馑律剑瑤熓宀辉冢F(xiàn)在除了師父之外沒人能打開這個門。
“不開,開了的話鳶兒就不要我了。”
夜楠居然又知道了,他怎么說也是一個修仙者,所以他知道他家鳶兒怎么想的。
“那徒兒也是要長大了嫁人的,師父父總不能一直控制著徒兒吧,更何況師父父不是徒兒的師父父。”
“鳶兒,你是不是忘了前些日子去毀掉陶家的婚禮時候,師叔說你是他夫人來著,你也管他叫夫君了,現(xiàn)在除了你師父父之外你誰都嫁不了的。”笙秋這句補(bǔ)充的特別及時,就看著夢鳶整個人都不好了。
作為夜楠的徒弟,其實夢鳶從來到長生門時候就已經(jīng)開啟了這個外掛了,她和笙秋這種真正拜過師的女孩子不同。
她被寵的太好,以至于有點(diǎn)傻了。
“鳶兒別哭啊,師父父都讓你抱了那么多回,也該結(jié)為道侶了吧。你也不看看,師父父清白的身子都讓你染指多少回了,鳶兒現(xiàn)在還小,師父父也能等的。”
夜楠好像不正經(jīng)一樣,就那溫柔中帶著一點(diǎn)委屈,他這勾人的模樣還真的讓夢鳶猶豫了一下呢。
有這種不正經(jīng)的師父父,還真是夢鳶的一個劫難呢。
“我不管,我要師父父,我要有個師父父。”夢鳶很生氣,她不知道自己未來會是怎么樣的,但是她想有一個師父父,這樣她就有親人了。
為了留下夢鳶,夜楠終究還是讓步了。
“也罷,但是鳶兒你要知道,認(rèn)了師父就再也沒有好看的新衣服,也沒有好吃的吃食了。只有無休無盡的修煉,師父父可比師叔要嚴(yán)厲很多的,舉行了拜師儀式,鳶兒就算生病了也沒人照顧了啊。”夜楠好像在提醒她,可是夢鳶一門心思就是想要一個師父父。
笙秋覺得事情并沒有那么好說話,她稍微留意了一下自己拜師時候的族譜,夢鳶的名字最后也沒有出現(xiàn)在上邊。
“你若是敢說出去,本座便讓你嘗嘗那噬魂柱的滋味。倒時,便是師祖也救不了你了。”
這話是夜楠說出來的,自然,這時候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笙秋知道了這個秘密。
“相傳,噬魂柱現(xiàn)在可在魔道,師叔又是從何處得來的?”笙秋像是覺得這個事情很有趣一樣,她在套話。
在比較偏僻的堂屋,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梳理了三千青絲的夜楠,他估計是要開始稱霸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