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警司局的人,直接被震懾住了,秦川身上爆發(fā)的氣勢,過于強勢,讓他們一時不敢有什么動作。
“還是有證的人,我倒要來看看,你這持的是什么證!”警司長上前兩步,還沒接過秦川證件,當(dāng)看到那上面字和功勛之后,當(dāng)場嚇得雙腿一軟,臉色慘白。
“京州提…提督?。?!”他顫抖著聲音喊出這幾個字,臉上早已布滿無以復(fù)加的驚駭之色。
“還要扣我嗎?”秦川冷聲問道,手持證件,在警司長眼前,輕輕晃了晃。
警司長,啞口無言,神色呆滯,不知如何回答。
京州提督!
周遭之人聞言,均是臉色一變,這個職位,堪稱可怕,只有對國家有重大貢獻(xiàn)之人,才能獲得皇族冊封。
整個華國之內(nèi),除了京州之外,沒有任何地方,有這個官職,可見其地位之高。
“別相信他說的,堂堂京州提督,怎么會給一個上門女婿當(dāng)手下,開玩笑呢不是,一定是假證!”沈別鶴語氣不耐煩的喝道。
他太了解京州提督的地位了,正因為如此,才不相信,京州提督,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除了是假證之外,想不到第二種可能。
沈別鶴的話,當(dāng)場點醒警司長!
是啊,京州提督,怎么會給別人做手下?
上門女婿不女婿的,他不知道,但一個京州提督的能量,就算是已一市府長,都比不了。
這種大人物,除了皇族能調(diào)遣的動以外,不可能為別人所用。
人群之中,段飛雄嘴上露出冷笑,對段尚風(fēng)使了眼色。
段尚風(fēng)悄悄朝蘇若依走去,然后在蘇若依身邊,輕聲說道:“當(dāng)眾傷人,還假冒京州提督,欺騙警司長,這個罪名一旦定下,十幾二十年算少的?!?br/>
蘇若依回頭,看了一眼段尚風(fēng):“你想說什么?”
“我們家主說了,只要你蘇總點頭,和笙歌公司解約,然后和我們合作,我們家主出面,搞定一切?!倍紊酗L(fēng)面帶冷笑。
蘇若依眼睛微瞇,對方邀請她來參加商會,竟然打的如此算盤。
“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如果他要是拱手讓出盛世集團,也許我可以考慮考慮?!背L風(fēng)淡淡說道。
段尚風(fēng)目光,冰冷的朝他盯去:“楚先生,你恐怕還沒看清現(xiàn)在是什么局勢吧?”
“那你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局勢?”楚長風(fēng)聲音平淡,如拉家常一樣,也不顧四周之人投來的目光。
段尚風(fēng)看了一下四周之人,然后壓低聲音說道:“如果你老婆不答應(yīng),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br/>
“是嗎?”楚長風(fēng)輕笑一聲,然后吩咐下去,“讓本地府長來見我!”
“好!”秦川點頭,果斷掏出手機,直接一個電話打出去。
警司長愣愣看著,他沒想到,對方直接打電話給府長。
府長私人電話,連他都沒有,對方能有?
而且,府長每天那么忙,怎么會為了一點小事來這里?
就在警司長這么想的時候,秦川已經(jīng)撥通了電話。
“喂,東海府長是吧,我是京州提督秦川,麻煩到云嵐酒店一趟,我要半小時之內(nèi)見到人?!?br/>
說完這些之后,秦川便掛斷了電話。
整個大廳,寂靜無聲,這要是演戲,那也太逼真了吧!
警司長有點發(fā)懵,狐疑的打量著秦川,搞不懂這家伙是不是真的打通了府長電話。
反正就半小時,那就在這里等著好了。
警司長也不敢亂動了,誰知道秦川究竟是不是真的京州提督,萬一對方來頭不小,他把人家給銬起來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趕快動手啊,這是暴徒,當(dāng)眾打斷我沈家后輩雙腿,已經(jīng)是刑事犯罪了,還不抓起來等到什么!”沈別鶴怒吼道,不斷給警司長施壓。
“沈家主,容我等待半小時,如果府長來的話,一定給大家一個公道,決不會允許暴徒囂張。”警司長為難的說道。
“哼,我看你們分明就怕了,京州提督怎么可能給一個上門女婿當(dāng)手下,動動腦子也知道不可能!”沈別鶴非常生氣,早就和警司長打過招呼了,對方這個時候來這套,讓他大動肝火。
“請沈家主理解,我們身為警司,一定保證,不會讓在暴徒離開?!本鹃L說完后,吩咐手下,封鎖了現(xiàn)場,同時,安排救護(hù)車,帶走了沈非。
“我也給你們半個小時再考慮一下?!倍紊酗L(fēng)對楚長風(fēng)和蘇若依,留下一句話后,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當(dāng)他把楚長風(fēng)的回應(yīng),帶給段飛雄的時候,段飛雄深吸了口雪茄,眼中露出凌厲之色。
原本喧鬧的商會,此時突然安靜了下來。
今天鬧得卻是有點大,沈家直接找楚長風(fēng)復(fù)仇,而楚長風(fēng)也不是吃素的,僅僅一名手下,便挫敗幾十名武道高手,而且還當(dāng)眾廢了沈非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