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瘋狗,一脫繩之后,攔都攔不住,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陳清新依舊待在小兜率宮里打坐,他離突破到結(jié)丹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筑基,何為筑基,筑造基礎(chǔ),結(jié)丹,何為結(jié)丹,如何結(jié)丹……”這是陳清新一直以來的疑問。
就在陳清新想著要怎么結(jié)丹的時候,一滴滴水聲響了起來,傳到了陳清新的耳朵里,也傳到了陳清新的腦海里,“水滴聲,滴水成池,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結(jié)丹是在筑基之上,這就好比建造房子,既然地基已經(jīng)打好了,那么就只要往上蓋房子就好了,那結(jié)丹就是這樣……”
“就是這個了,我何必在意那么多的事情,我只需要在筑基的基礎(chǔ)上繼續(xù)的往上增加真氣就足夠了。”陳清新突然明白了,然后開始往自己的丹田感受了過去,在感受到那一粒芝麻大小的真氣后,陳清新開始匯集所有的真氣朝著那粒芝麻飄了過去。
一絲絲一縷縷的真氣包裹著芝麻,依附在芝麻上,想要就這么直接增大芝麻的大小,但是根本就沒有用,芝麻的大小不變沒說,那些真氣也就如同消失了一般。
“怎么會?直接依附在表面不可以嗎?”陳清新很是疑惑,而就在這時,又是一滴滴水聲響了起來。
“嗯?”聽著這滴水聲,陳清新陷入了沉思,接著陳清新猛地醒悟了過來,“水滴滴到水里,是直接融入到了水中,成為了那一池水的一部分,而不是依附在表面,那就是說,要我把這些真氣連帶著芝麻融合在一起,我終于明白了……”
想明白了之后,陳清新就開始嘗試把真氣融入到芝麻里,而這一嘗試,又是幾天的時間。
在陳清新開學(xué)前的一個星期,陳清新的家里,四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正在擺弄著面前的幾件樂器,沒錯就是樂器,幾個女人在發(fā)現(xiàn)了貂蟬對于民樂的樂器很是在行之后,就直接花錢買了一些樂器回來,讓貂蟬教她們?nèi)绾螐椬啵@些事情都發(fā)生在陳清新閉關(guān)后的當(dāng)天晚上。
趙韻雪和趙韻霜擺弄著自己手上的琵琶,柳燕則是二胡,夢萱是揚琴,在茶幾上還放著一個古箏,這個古箏顯然就是貂蟬用的了。
“你們說我們這樣子弄,少爺會不會生氣啊?而且算算時間少爺也快回來了,到時候少爺要是看到這樣子,會不會生氣啊。”趙韻雪說道,陳清新去閉關(guān)之前還要她們照顧家里的,但是現(xiàn)在,看著客廳里的一堆東西,她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放心,沒有事的,按照他的脾氣,估計會由著你們?nèi)ヴ[,然后搬家的時候,這些東西你們自己搬。”柳燕說道,反正按照陳清新平時的脾性來看,陳清新還真的不會對她們多說什么,甚至就連搬家的時候,陳清新都會去幫忙,而不是讓她們自己去搬。
“可是,我還是擔(dān)心,少爺要是……”趙韻雪還要說什么,就看到了陳清新的臥室門打開了,待在茶幾上玩的小曦立馬從茶幾上跳到了地上,跑進(jìn)了打了門的臥室里。
“你們在說我什么?”臥室的門被推開了,陳清新抱著小曦走出了臥室。
“啊,少爺,你回來了!”趙韻雪驚叫著站了起來。
“嗯,我回來了?!标惽逍卤е£?,看到客廳里的樣子后,陳清新也是楞了一下,“你們這是干了什么?”看著放在茶幾前的電腦,以及電腦上掛著的各式各樣的收音裝備。
“少爺,我們……”趙韻雪看著陳清新,她不像其他幾個人,趙韻霜就是個小孩子的性格,根本就不在乎這個,而柳燕和夢萱,和陳清新混的時間有點長了,也算是知道陳清新的一些脾氣,所以也就沒說什么,而趙韻雪的話,認(rèn)識陳清新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連半個月都沒到,準(zhǔn)確的來說,也就一個星期多幾天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