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嫁給誰關(guān)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吧,我聽說你女兒被你女婿打得肋骨都斷了三根,你怎么不給你女兒出頭,讓她離婚啊,她好歹是你親生的,你當初怎么讓她嫁給那種會打女人的畜生?”
顧時初淡淡地說道,說話直戳劉二嬸的痛點,她平時耳聽八方聽來的消息可不是沒用的,之前不就正巧聽到劉二嬸家的事了嗎?現(xiàn)在拿出來回懟劉二嬸正好。
果不其然劉二嬸聽到顧時初這話,臉色氣得都紅了,憋得跟豬肝一樣,她顫抖著嘴唇道:“你、你……這關(guān)你什么事?”
“本來是不關(guān)我的事,但你剛剛不是關(guān)心我的親事嗎?我就禮尚往來一下,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女兒的親事,你氣什么?你剛剛罵我我都沒罵回去……”顧時初揚了揚眉毛,笑著說道,眼里滿是嘲諷。
劉二嬸被噎得啞口無言,只得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好?。“讶说暮眯漠旙H肝肺!夠牙尖嘴利,我看你以后能有什么好下場!”
說完怒氣沖沖地走了,離得顧時初遠遠的。
顧時初無聊地嘆了口氣,這人戰(zhàn)斗力太差,吵架都吵不起來。
下工的時間到了,顧時初跟著眾人離開,劉二嬸在地頭遇到她,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顯然還記恨上了。
顧時初回到家里,歇夠了,便繼續(xù)自己修房子的事,她之前把計明濤惹惱了,于是計明濤就沒再來幫她,她只能自己一個人慢慢來了。
幸好這破房子不大,顧時初自己一個人修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她嫌屋子太暗,便拆了狹小的窗戶,重新改成了大的,又在另一面多開了一扇窗,這才有足夠的光線射進來,屋里亮堂了許多,看著都沒有之前那么陰暗壓抑了。
正當顧時初把墻上被雨水浸爛的泥磚換成新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找上門來了。
“顧侄女!你果然在家呢,看來我來得正好……”一個腰身圓滾的中年女人走進來,笑瞇瞇地對顧時初說道,“你這是在做什么?修墻?喲,你連修墻都會呢,可真能干!”
顧時初放下手中的活,走到院子里舀水洗干凈了手,才問道:“喜嬸娘,你來找我有什么事?進屋里來坐坐吧?!?br/>
她把人迎進屋里,到了一碗涼開水給她:“抱歉,家里沒有茶葉,只有白開水,你將就將就吧。”
她自然是有茶葉的,各種極品的好茶都有,只是出產(chǎn)自她的伴生空間,現(xiàn)在不能讓人看見的,否則解釋不了來源——她一個孤女,哪里來的好茶?
所以只能招待這位喜嬸娘一碗白開水了。
喜嬸娘倒也沒在意,畢竟現(xiàn)在這條件,村里其他人家招待客人同樣是白水,招待貴客才可能有點白糖泡水。
“顧侄女啊,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自己一個人住著會不會太孤單?”喜嬸娘滿是憐惜地問道,她看了看顧家的廳堂,果然很窮,只擺著一張瘸腿的八仙桌以及三四張破舊的小凳子,都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都看不出桌椅的本來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