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在玩兒一款小游戲,手中手機突然被抽走,游戲正打到關鍵時刻。
抬頭正要發(fā)火看到是季森堯,心里的憤怒變成委屈。
她難過噘起小嘴撒嬌:“二爺,把手機還我唄?!?br/>
季森堯忍不住捏了下唐糖的鴨子嘴,柔聲哄著說:“今天護工請假了,我來幫你上藥,等上完藥再玩兒?!?br/>
“你幫我上藥?!不行?!碧铺请p手抱住胸緊張說。
季森堯被唐糖的小模樣給逗笑了:“別人行,我怎么就不行?”
“你是的男的,我是女的,男女授受不親?!?br/>
“可是小丫頭你在我眼里不是女的,乖天晚了讓我?guī)湍阃克幒泌s緊睡覺?!?br/>
季森堯開始拉唐糖的被子。
唐糖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不是女的,而是小孩子。
她倔脾氣上來了,死死護住身上的被子:“二爺,我現(xiàn)在二十歲了,已經(jīng)不是幾歲的小丫頭?!?br/>
她被二十歲三個字咬的很重,提醒他不要總拿自己當小孩兒。
季森堯攥著被子的大手一頓,他的丫頭開始提醒他,他們男女有別了。
望著小丫頭含著淚光倔強的眼睛,他心里頓時五味雜陳。
松手起身:“丫頭對不起,我現(xiàn)在去給你叫護士?!?br/>
季森堯轉(zhuǎn)身走了,唐糖怔怔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眼淚奪眶而出。
哪怕他剛才強迫給她上藥,她也會認為他對自己有幾分別的心思。
可是他走的那么干脆,所以他對自己只是親情吧。
季森堯叫來護士后,一個人跑去吸煙區(qū)。
他站在窗前,單手插在黑色西褲兜里。
另一只手指尖夾著煙,一雙晦暗不明的眸子望著遠處的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