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月亮十六圓,而今天是十七,幾乎渾圓的玉盤將清冷的月光撒照在安靜的海面上,與港區(qū)燈塔上閃爍的黃光一起,構成了這座靜謐島嶼旁唯一的亮光。
這里算是人類對抗未知的前線,緊靠著幾條溝通大陸之間的重要航線,而這時,也不過是遠離社會的一座世外孤島而已。
海浪拍打著人造的混凝土堤岸,就著月光可以看到,平時這個時間冷冷清清的堤岸上,坐著三個依偎在一起的人影。
“我很尊敬企業(yè)前輩,只是一直在前輩的光環(huán)下,多少也并不是什么讓人舒服的事情?!卑H怂股斐鲇沂址路鹨獙⒃铝磷ピ谑种幸话悖栈厥直?,喝了一口酒瓶中的朗姆酒,說道,“前輩,亦是競爭對手,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地爬到最高,我就是埃塞~克斯!企業(yè)前輩啊,你看到了嗎!”
說罷,埃塞克斯又灌了一口酒,然后將酒瓶遞給了身邊的可畏。
可畏現(xiàn)在也一點都沒有平常皇家淑女的模樣,象牙白的長發(fā)在風中凌亂,她卻一點理一下的想法都沒有。
她接過埃塞克斯手中的酒瓶喝了一大口,然后脫下了左腿上的白色絲襪,用力地扔到了海里:“??!好爽,當一位優(yōu)雅的皇家淑女真的好累,一直都要注意儀態(tài)真是麻煩死了,我偶爾也還是更喜歡活得輕松一點啊?!?br/> 可畏快活地在夜色中晃蕩著她潔白可愛的小腳丫,能大口喝酒,能不用注意儀態(tài),有大海有月亮有最愛的指揮官在身邊,這就是放縱的快感嗎?
酒瓶被傳遞到應暉手中,里面只剩下幾口了,于是應暉將瓶中的酒液全部喝完,也不管什么保護環(huán)境,還是會砸壞花花草草,直接將酒瓶砸到遠處的海水之中。
“我也想活得輕松一點啊,這么多天了,我是一句臟話都不敢說,本來我是有點沒素質的,不說常常國罵掛在嘴邊上吧,我靠總是要說兩句的?!睉獣煷蛄藗€酒嗝,吐槽道,“結果現(xiàn)在室內空調房里都得穿上衣,只穿背心也不行,平常我都是只穿短褲的,煩死了。”
應暉與可畏面面相覷,同病相憐??!
可畏與埃塞克斯面面相覷,都是人言可畏??!
應暉伸出左手,大聲說道:“娛樂!”
可畏搭上應暉的手,說道:“放縱!”
埃塞克斯也一樣:“搞事!”
三人面面相覷。
埃塞克斯:“行俠仗義!”
可畏:“酒吧蹦迪!”
應暉:“開摩托艇!”
三人又再次面面相覷。
埃塞克斯:“開摩托艇!”
可畏:“開摩托艇!”
應暉:“開摩托艇!”
說干就干,埃塞克斯從堤壩上面站了起來,說道:“就在海灘旁邊的船塢里面,有我的一艘摩托艇,鑰匙就放在那里面。”
應暉也一樣站了起來,說道:“那等什么,直接去好了?!?br/> 然后他瞬間感覺一股沛然大力從背上穿來,溫軟,柔嫩,帶著牛奶一般的甜香,但真的很重,應暉悶哼一聲,差點腳下不穩(wěn)直接摔了一跤。
是可畏,可畏直接撲到了應暉的背上。
“你干嘛?”
“我要指揮官背我過去?!笨晌粪僦?,在應暉背上撒著嬌,“人家的身子,是不是很香,嘿嘿?!?br/> “但是你重啊?!?br/> “不重,人家一點都不重,都是胸部的脂肪,就多了一點點而已!”可畏很生氣,張開小口對著應暉的脖子上就是咬了一口。
“你小狗啊?!睉獣煾惺艿奖成夏菢O致的彈軟壓迫感,腎上腺素飆升,背著可畏走了起來。
“我就是小狗,當小狗也比當什么肥恐龍好。”
“那你就是肥恐龍?!?br/> “你再說?你再說我就再咬你了!”
“那你咬吧?!?br/> 應暉說著,抓住可畏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腳下發(fā)力,奔跑著追上在前面到了沙灘上跑起來的埃塞克斯,因為如此動作產(chǎn)生的大幅度顛簸,使得應暉背上那具完美豐腴的肉體與他不住的摩擦碰撞著,可畏完全不覺得有什么不妥,還開心地摟住應暉的脖子,發(fā)出銀鈴般開心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