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你鬧夠了沒有?我現(xiàn)在是胡建云的媳婦,你要把我?guī)У侥睦锶???br/> 歐陽楠一把掙脫掉秦奮的右手,雙眸中都是她的眼淚。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是又驚又喜,心中著實矛盾之極。
曾經(jīng)幻想著秦奮就這么突然來到,把她從痛苦中拯救出去,可是她又是矛盾的。
不僅僅是因為錢的問題,反而她認為自己不清白配不上秦奮了。
不然在嫁進胡家的那個晚上,她就直接跑去找秦奮了。
“我……”
秦奮被歐陽楠的吼聲深深地震驚到了。
是呀,她是胡建云的媳婦,是胡家的人,他要把人帶到哪里去,他還能把人帶到哪里。
看著眼角淚水直滑落的歐陽楠,秦奮心中掠過了陣陣刺痛,或許他真的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
一直都遠遠地看著這個女人,也是挺好的事情。
現(xiàn)在倒好,以后恐怕連遠遠看著的權(quán)利也沒有了。
“秦奮,你給我走得遠遠的,我們以前不認識,從今以后也不會再認識!”
歐陽楠擦掉眼角的最后一滴淚水,幾乎是聲嘶力竭的聲音喊的。
一雙明眸的眼睛里再也不復(fù)當(dāng)年的靈光,相反卻是滿滿的生活無奈和酸楚。
這么年輕的人,就對生活失去了興趣。
生活給了她光芒,又奪走了她的光芒。
“你說得好聽,不認識,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個不認識法,你個丟人丟到家的潘金蓮!”
胡家老頭這個時候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身后還跟著四名保安模樣的人,威風(fēng)凜凜地擋在了秦奮的面前。
說的話做的事都是一樣的,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秦公子?”
等胡家老頭看到秦奮的臉時,他頓時語塞了。
一張老臉火辣辣的,到嘴邊的話系數(shù)給咽了回去,甚至想把剛才的話也給吞回來。
臉上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簡直比吞了幾只死耗子還要難受。
大秦王朝的儲君,未來大秦王朝的當(dāng)家人。
有幸,在一次酒會上見過秦奮,還腆著老臉跟秦奮打了個招呼。
他雖然是有錢人,可在秦奮這兒壓根就不夠看,甚至連人家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差得太遠了。
宛若地獄中的人鬼看著天堂中的人神,只有翹首以盼生生渴望的份。
“胡董事長,就是他勾引你家兒媳婦的?”
“兄弟給我上,把他抓了扔進豬籠里淹上幾天曬干了來吃!”
“啪!”
這位傻乎乎的大個頭,剛把臉轉(zhuǎn)過去的時候,就無縫地接住了一記狠狠的耳光。
打得他眼冒金星,就地轉(zhuǎn)悠了好幾個圈。
嘴角的鮮血都流了出來,打得他一腦袋的問號。
“表叔,你……你為什么打我?”
“你個有眼無珠的廢物,這是大秦王朝的儲君,你也敢給我抓?”
大個頭的表叔,是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他是這個小區(qū)的保安小隊長。
做保安的都有個習(xí)慣,就是對這個小區(qū)的名人富人惹不起的人都了如指掌。
對于秦奮他并不認識,不過這并不耽誤他對秦奮的那顆忠心。
剛才在辦公室正做著看監(jiān)控的時候,偶爾間看到了秦奮的身影。
慌得他急忙從辦公室跑出來,這還沒見到人呢,就看他表侄子在這大喊著抓人。
嚇得他一腦袋的冷汗,急忙一巴掌把他表侄子打回了原型。
“秦公子,秦大公子你怎么來了?”
秦奮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這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留著一個平頭,一雙眼睛眨呀眨的,腦門上都寫著他的勢利。
“你……你就是這個小區(qū)的大隊長?”
秦奮故意這樣說道。
說得中年人眉飛色舞,雖然秦奮把他的職位說錯了,但至少說明他知道自己。
于是乎眼睛直接翻轉(zhuǎn),沖著他的大侄子再次吼道:“你個狗眼看人低的廢物,還不趕緊過來給秦大公子道歉,秦大公子是我們大秦地產(chǎn)的儲君,一個手指頭都能把你給捏扁了!”
“啊……”
打人的這位大個子,眨著一雙不是很靈光的眼睛,一溜煙的虎步跑過來,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行禮,額頭都要碰到地面了,“小子有眼不識泰山你下到,多有得罪還望你見諒!”
“你個混小子,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亂話,什么叫泰山你下到,公子怎么能是你泰山呢!”
中年人一臉的尷尬,看到秦奮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顯然他侄子的道歉,并沒有換來秦奮的原諒,于是乎一咬牙一跺腳,抬腿狠狠地踹在了他侄子的屁股上,咕咚一聲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噗通一聲大個子直接跪在秦奮的面前。
“你……他……他是你的侄子?”
秦奮一副極為不耐煩的樣子,“如果你不想消失,就讓你的大侄子從我眼前消失!”
“是是是!”
不用說的,消失的肯定是跪在地上的傻大個子。
“楠楠……”
秦奮怒氣的轉(zhuǎn)過頭來。
不過隨之卻再次看到了歐陽楠眼角的淚水,“我……我就是路過,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