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他頭發(fā)上的水珠還在一點點順著肌肉的紋理往下淌……
陸嚀只能禮貌地將目光盯在那條浴巾上,不去看其他沒穿衣服的地方。
不過她剛盯了一會兒,她的頭頂就傳來一道聽不出什么情緒的沁涼嗓音。
“你在看什么?”
陸嚀:……
俗話說得好,只要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沒答,只真情實感地夸贊了一句,“好兄弟,你很有看頭?!?br/>
既然要做朋友,那么親近的稱呼和誠心的贊美都是很有必要的,反正不知道要說什么的時候,直接夸就行了。
而且她也不算是說假話。
雖然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影子,但確實挺有看頭的。
朋友之間需要維系友情,某些時候,彩虹屁也是很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不過陸嚀這句話剛落,只見眼前的場景再次開始變得一點點模糊起來。
怎么回事?怎么每一次都只能入夢那么一丁點的時間?
趁著最后幾秒鐘,陸嚀不得不大聲道,“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交個朋友!”
剛說完,陸嚀就被徹底踢出了對方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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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嚀醒來的時候窗外依舊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暖洋洋的晨光照在她的被單上。
陸嚀眨了眨眼,緩了緩才徹底清醒過來。
想到之前在夢里發(fā)生的點點滴滴,她不抱什么期望地說,“這次應(yīng)該又沒成功吧。”畢竟她說了沒幾句話夢境就又結(jié)束了。
到最后,影帝也沒說好還是不好。
出乎陸嚀意料的,功德系統(tǒng)這次激動到不行,【不,你成功了!你成功和功德大佬成為了好友!】
陸嚀雖然不知道這次怎么就成功了,但管他呢,只要成功就好了。
之前氣虛胸悶的情況已經(jīng)消失了,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看來之前被奪走的運勢已經(jīng)回來了。
陸嚀從床上坐起來,一頭黑發(fā)凌亂地鋪散在身后,她看著窗外的好天氣,一臉輕松地勾唇笑了下,“我的運勢應(yīng)該都回來了吧?”
問完,功德系統(tǒng)遲遲沒有開口。
陸嚀:???
過了一會兒,功德系統(tǒng)才弱弱地解釋說,【游戲你玩過吧,通過送花等功能可以升級親密度,親密度高了之后才能解鎖更多功能。共享功德也是一樣的,親密度升級才能共享到更多的功德?!?br/>
陸嚀一下子就聽懂了,她皺了下眉頭,“所以現(xiàn)在我只能共享到他一丁點的功德?”因為現(xiàn)在才剛加上好友,幾乎沒有任何親密度。
【是的?!?br/>
可能見陸嚀有些不快,功德系統(tǒng)又弱弱地說,【想點好的,至少情況在往好的方面發(fā)展。慕寶珠昨天搶走的運勢今天都已經(jīng)回來了。】
陸嚀嗯了一聲,功德系統(tǒng)還是個小弱雞,還能怎么辦呢?
反正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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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嚀醒來沒多久,郊外某幢別墅的主臥里,也有人睜開了一雙黝黑深邃的雙眸,里面像是蘊含著萬千星辰。
他看著天花板,花了幾秒鐘才從夢境中徹底清醒過來。
窗簾被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讓人看不出時間,但生物鐘告訴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七點了。
加上昨晚的那次,景弈已經(jīng)夢到同一個人兩次了。
想到夢境中那句真心實意的夸贊“你很有看頭”,景弈下意識往下面看了一眼。
早晨這個點,小景弈精神勃勃,是夢境中的所不可比的,也不是簡單的“很有看頭”四個字就可以道盡的。
景弈捏了捏鼻骨,夢醒后,雖然他還能記得夢中發(fā)生的一些細(xì)節(jié),以及那一道略顯得靡麗悅耳的嗓音,但說話人的長相卻是模模糊糊的。
他起身準(zhǔn)備洗漱。
現(xiàn)實中,他似乎從未聽過那樣靡麗的聲線。
那道嗓音太有辨識度了,只要聽過他就絕對不可能忘。
不過幾秒后,景弈閉了閉眼,不過是夢罷了。也只有在夢境里,他才會聽到那種夸贊吧。
夢醒無痕,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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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嚀洗漱完畢,到導(dǎo)師直播間的時候,她看到鏡頭里一群男嘉賓都圍著慕寶珠打轉(zhuǎn),不知道在說什么。
慕寶珠今天的心情不太美妙。
被陸嚀內(nèi)涵是綠茶就算了,反正陸嚀這個戀愛腦她從來沒放在眼里過。
真正令她在意的是她昨天剛搶來的運勢好像又還回去了。
這種情況在之前是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
每次只要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觸碰陸嚀就可以從她的身上掠奪運勢。
昨天她一邊表演絕美落淚一邊握緊了陸嚀的手,果然隨身空間里泉水變得更加清澈了一點。
她立刻服用了一口泉水,身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身黑色的臟東西,洗干凈之后,她只覺得自己的皮膚變得越發(fā)膚如凝脂,觸感極佳,令她自己都愛不釋手??墒窃缟掀饋?,昨晚的手感消失了,泉水也比昨晚的要渾濁。
這種變化令慕寶珠有些不安。
就好像哪里發(fā)生了變故一般。
見她一臉郁郁,三個男嘉賓都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哄她。
鄭束大獻(xiàn)殷勤,“寶珠,你去客廳沙發(fā)上歇著,早飯我來做,我給你做西式早餐!”對鄭束來說,讓美人難過是一種罪過。他自然不愿意看到寶珠一臉的不開心。
蘇符不甘其后,他將剛剛從外面摘來的野花放到花瓶里,在里面撒上了水。
他表現(xiàn)得比鄭束含蓄一些,但也只是一點罷了,他已經(jīng)知道了,想要鏡頭必須自己努力爭取,更何況三個女嘉賓里,他最欣賞慕寶珠,自然是也想在慕寶珠這里留下一個好印象。
“慕小姐,這是我剛從外面摘來的花,希望你今天能有好心情?!?br/>
聽到鄭束居然也稱呼慕寶珠為寶珠,裴戲一臉不快,不過當(dāng)著慕寶珠和直播鏡頭的面,他沒法直接教訓(xùn)鄭束。
他勾起唇角,眉眼邪肆,滿身的風(fēng)流霸總意味。
他看著慕寶珠,語氣低沉婉轉(zhuǎn),“今天的日光很美,妹妹你也是?!奔热秽嵤Q呼慕寶珠為寶珠,那他就用一個獨一無二的昵稱好了。
妹妹這個稱呼,比寶珠更加親昵寵愛。
這句話一出,鄭束和蘇符都將不善的目光放到了裴戲身上。
論搶戲,還是裴戲第一。
慕寶珠本人還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導(dǎo)師間里的兩個導(dǎo)師卻已經(jīng)興奮到手舞足蹈起來,像是吃了邁炫一般停不下來。
蘇小小,“啊啊啊,裴戲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會??!”
施侖,“啊,裴戲簡直是我們男人屆的楷模啊,直播間里的兄弟們,如果你們不知道怎么哄女生開心,以后跟著這位男嘉賓做就可以了。自己不會,照著做總會吧?”
【啊啊啊,日光很美,妹妹你也是,他是怎么想出來的?。。?!為什么沒有男生對我說這樣的話!】
【三個男嘉賓里,我最看好裴戲!!他最會!!這個男人簡直是長在我的撩點上?。?!】
【嗚嗚嗚,慕寶珠這個女嘉賓也太幸福了吧,簡直是團(tuán)寵啊?!?br/>
直播間和導(dǎo)師間都在哇哇亂叫的時候,陸嚀跟工作人員要了空調(diào)板,并開了暖風(fēng)。
察覺到空調(diào)的暖風(fēng)開始呼呼吹起來,蘇小小一臉不滿地質(zhì)問道,“陸導(dǎo)師,你做什么?”都已經(jīng)春天了,陸嚀居然開熱氣?她有毛病吧?
陸嚀看了她一眼,用一種“你自己不會看嗎”的表情說,“開暖氣。”
施侖接過話頭,“我們知道是開暖氣,但問題是今天都15度了,你開什么暖氣?”
陸嚀用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說,“當(dāng)然是因為……我雞皮疙瘩起來了啊?!闭f完,她一臉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這雞皮疙瘩現(xiàn)在還沒好?!?br/>
說真的,剛才聽到裴戲那句“妹妹”,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起來了。
陸嚀看著鏡頭里的裴戲,面無表情地說,“聽到這個稱呼,我以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br/>
【她來了她來了她來了,陸導(dǎo)師帶著獨一無二的吐槽來了?!?br/>
【今天之前,我不懂什么是尬吹,但看到剛才的某些彈幕之后,我懂了?!?br/>
【真不知道那群人是怎么吹出來的,不覺得尷尬嗎?】
【哈哈哈哈哈,裴戲那句話讓陸導(dǎo)師雞皮疙瘩直冒。說實話,我的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不過這一次裴戲估計是請了專業(yè)的水軍,所以彩虹屁密密麻麻的,格外多。
某些說裴戲老土的評論,很快被彩虹屁給淹沒了。
蘇小小只覺得自己和陸嚀犯沖,她和施侖都在吹裴戲,只有陸嚀每次都反著來。
做什么?
顯得她特立獨行?顯得天下人皆醉她獨醒?
但在這個圈子里,最不需要的,就是特立獨行。
蘇小小內(nèi)心嘲諷,面上也帶上了幾分情緒,她冷漠道,“陸導(dǎo)師肯定沒談過戀愛吧?!?br/>
陸嚀看了她一眼,“怎么說?”
蘇小小笑了聲,“哥哥妹妹之類的稱呼,都是小情趣罷了。再說了,裴戲他本來就比慕寶珠大,稱呼妹妹,沒毛病啊?!?br/>
陸嚀哦了一聲,“我們蘇導(dǎo)師一定談過很多戀愛,所以才這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