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女人是不是故意那樣的?怕本世子真的對她做什么?”薛文宇琢磨好一會兒,忍不住問手下。
畢竟,當時他也在場,雖說是在門外,但是當時又沒關門,他又是習武之人,聽力好。再加上,那女子追出門后的樣子,他可都是看見的。
都說旁觀者清,所以,薛文宇問了。
林川沒想到主子會開口問自己,用手撓撓頭;“屬下也不能確定,雖然她是假的,可是,世子爺你的身份相貌,難保她不會有那想法和打算。
而且,又沒趕她走,今個就晚飯沒給她吃而已,也沒怎么滴她,難保她不會誤會胡思亂想一廂情愿了?!?br/> 聽屬下這么一分析啊,薛文宇又覺得有那么點道理。
自己這么出色的,京城里不知道多少少女對自己傾心。還有些已婚的女子,看自己的眼神,不也是迷迷的么。
何況,這個鄉(xiāng)下長大,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女子。
薛文宇也覺得自己多想了,自嘲的笑了笑,怎么搞的,竟然被一個小女子嚇成這樣,這若是傳出去,還要不要在京城混了?
“爺,你不去前面看看啊,到現(xiàn)在還沒散呢?!币恢痹谂赃吢犞年懛饺?,忍不住開口提醒。
前面所指哪里,屋里主仆幾個都心知肚明。
“已經(jīng)對他們說過,這件事不需要他們費神,還是要如此,隨他們?nèi)グ?,本世子要睡了?!毖ξ挠畈灰詾槿坏恼f完,洗漱都不想了,轉身就往臥室那邊走。
倆手下一看,得,主子心里有譜的很,不要需要他們跟著瞎操心。
至于前面的侯爺夫人,他們不累,就繼續(xù)吵他們的吧!
“大哥,我也覺得宇兒這事兒太草率了。既然明知道牧家敢如此,怎么還能輕易的罷休呢?依著我啊,就該當著牧家那小子的面,把那個冒牌的杖斃,讓他帶回去。
再不然,等他走了再杖斃,然后放進花轎送回牧家。
他們自己做了虧心事,量他們也不敢把事情鬧大??墒?,宇兒現(xiàn)在不但把人留下,竟然還命人去衙門改婚書。這婚書一旦該了那女子的名字,這,這不是坐實了她是咱家的人了么?
大哥,這件事不能由著宇兒的性子胡來啊。太荒唐了,這!”氣憤不已的,是薛正剛的二弟,薛正義京城外五百里欽州府下的縣令。一般是沒什么機會回京的,這次家有喜事才跟上司告假回來吃喜酒。
婚書上名字不改,跟牧家的婚事就不成立,以后等于就沒有關系了。偏偏底下人過來告訴,世子已經(jīng)把婚書改過了。
雖說那個冒牌的也是牧家的人,終究是上不了臺面的旁支,可一旦改了,就等于跟牧家還是親家關系。
牧家這次所為,就等于是跟薛家不在一條船上了,卻還要維持著親家的關系,這算什么呢?
“他二叔,宇兒他是個有主見的,他既然事先跟侯爺知會過,那肯定是心里有打算的。不然的話,侯爺怎么可能任由他胡來呢?!焙顮?shù)奶罘繃朗弦娮约耗腥瞬婚_口,二叔卻嘴巴不停,忍不住的開口道。
真是的,他這個從八品的縣令,都是因為侯爺?shù)年P系才得來的,現(xiàn)在居然還有膽子責問侯爺?嚴氏進門起,就看不上丈夫的幾個兄弟。
明明沒什么本事,都是靠兄長的,卻一點沒有自知之明。
那個兒子這次的決定,對與錯,妥與不妥,她這么做繼母的都沒說什么,哪里輪得到他們來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