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位朋友,她很奇怪,只要和她成為朋友的人,和朋友的記憶只維持得了一周,一開始還沒什么,漸漸的,她也被孤立了,成為了班集體里的隱形人?!币资缥目酀溃骸搬t(yī)生只診斷說是短期記憶障礙癥,具體引起原因也是未知?!?br/> 李云一陣無語,隨后輕誦道號。
“救苦無量天尊,你可以帶來看看,不過貧道并非什么心理醫(yī)生,能做到的也只有觀運望氣而已?!?br/> 易淑文見李云答應(yīng)了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說道。
“太好了,謝謝道長...對了,我以后...怎么稱呼你,總不能老叫你道長吧?!?br/> “貧道道號單字云,俗名李云,居士叫我李云即可?!?br/> “嗯,你以后也不要老是居士居士的叫了,就叫我淑文或者小文就可以了?!币资缥男α诵Φ?。
“好的,易居士。”
“叫我小文吧...”
“我知道了,易居士?!?br/> “道長,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br/> “救苦無量天尊...這只是居士的錯覺?!?br/> ...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一輛黑色的凱雷德開到了象頭山的山腳下,從上面下來一男兩女,男的是西裝革履,兩女穿著普通的登山裝。
“小文,你確定這...算命的可以嗎?她能治好小玲的病?”西裝中年滿滿的質(zhì)疑之色,看著眼前的易淑文。
“雖然不知道他是從什么學(xué)校畢業(yè)的,但卻是是厲害的心理學(xué)專家?!币资缥呐牧伺氖诌叺膲m土道:“就當(dāng)帶小玲來這象頭山散散心也算不錯的?!?br/> 西裝中年皺了皺眉頭,隨即嘆了嘆氣,眉頭舒展開來。
散散心,對兩個女孩來說好,但對他來說可不好。
作為一個老板,他可是恨不得把公司當(dāng)成自己的家,帶自己的女兒來散心這種事情簡直不能更奢侈了。
此時,旁邊看起來有些怯懦的小玲小聲道:“算了吧,爸爸好像都沒有空,我們回去吧...”
“嗯?小玲,這可是你說回家的,我可沒逼你,走吧,我們回家?!蔽餮b中年目露驚喜之色,那感情好,把她送回家自己去公司里不是美滋滋?
“王叔叔...小玲的病你就不管了嗎?”易淑文有些忍不住了,這做父親的怎么對自己女兒的情況一點都不關(guān)心。
“額,你是說跟朋友的記憶只能保留一周的問題嗎?要我說這說不定是一件好事呢,小玲她現(xiàn)在是高三學(xué)生,朋友這種東西根本不需要也沒問題,這能讓她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話也算不錯,反正等高考完了之后再治療也不遲。”王宗偉一臉理所當(dāng)然道。
“你這...難道高考比健康還要重要?”易淑文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友人的父親會是這樣的想法。
“這不是沒有危急健康嗎?如果危急健康的話不用你提醒,我也會帶小玲去治療的,可我們可是三甲醫(yī)院全去完了,小玲的身體非常的健康,完全沒有什么治療的必要,心理疾病什么的,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吧?!?br/> 易淑文默然。
她明白,這是很多老一輩的想法,心理疾病大概都會被他們歸類到矯情上,完全沒有任何對于這一方面的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