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東西準備得差不多了,我這才放心回到酒店房間,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榻上?,F(xiàn)在是下午時間,我沒有什么困意,躺了不久,就起床拉著段三狼三人出去散步了。
一直到黃昏的時候才收到孫莽的消息,一起吃了晚飯,閑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房了。
這個夜晚,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發(fā)生,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白天。
天氣預(yù)報有時候比較虎,準不準也拿它沒辦法,但起碼這次的天氣預(yù)報很準,我們醒來一看,外面已經(jīng)飄起了鵝毛大雪,地上都已經(jīng)有了不淺的積雪了。
按照孫莽的說法,這場雪會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一周,足夠我們上山冒險了。
我們吃過了早飯,最后再休息了一會兒,隨后就在孫莽的帶領(lǐng)下上山了。
大雪中的山路并不好走,一般人也不喜歡在雪天上山,但誰讓傳說里面的雪女只在雪天出現(xiàn)了,我們也沒辦法。
好在我們還有登山杖,這是我請人特制的家伙,每次探險都要帶著,材料是堅硬的黑木,安檢的時候也不怕被攔下來。上面有很多機關(guān),功能很多,工藝復(fù)雜,而我們現(xiàn)在則是在登山杖前端探出了一根尖錐,看上去就像是個怪誕的鐮刀一樣,在雪山中攀登十分給力。
孫莽作為一個標準的富二代,登山時的表現(xiàn)卻有些出乎我們的預(yù)料,體力很充沛,登山的速度甚至不比我們慢。他也背著一個登山包,手中也揮舞著跟我們相仿的登山杖,不過那是純金屬的,看起來比較笨重了一些。
張鐵蛋雖然是火狼探險隊的新隊員,但能通過我設(shè)置的那些考核,體力上也不會差了,沒有落下我們。
就這樣,我們五個人就像是五只靈巧的雪猴子一樣,在雪山中快速行走,借助著登山杖的便利,我們穿過片片樹林、繞過道道溝壑、翻過顆顆巨石,期間孫莽和張鐵蛋數(shù)次滑倒,臨時都被我和段三狼抓住并拉起,這不知不覺間就已經(jīng)疾行了兩個多小時。
孫莽的體力雖然有些出乎我們的預(yù)料,但終究還是比不上我們這些探險隊員,兩個多小時過后,他就已經(jīng)累得大喘粗氣了。
張鐵蛋應(yīng)該也是第一次爬山的過,也在喘著粗氣,不過看樣子卻比孫莽要好的多。我向著四周看了看,疾行了這么久,這段路的陡度已經(jīng)逐漸放緩,而且周圍樹木比較稀疏,視野開闊,索性停了下來,擺擺手說:“休息一下吧。”
“呼......”
聽到號令,孫莽立刻就癱坐了下來,也不顧地面上的積雪。
這家伙,在我看來其實也是個爭強好勝的主,他作為雇主,完全可以給我們提各種要求,最起碼的“休息”,我們不會拒絕的。可他好像就是想在體力上跟我們拼一下,硬是不肯吭聲。
張鐵蛋也大喘了幾口粗氣,隨便找了塊石頭就坐了上去。
趙露露作為一個女性,多少都有些愛干凈,她拍打干凈了一塊巖石上的積雪,甚至還放下一塊絲巾,這才坐下。我跟段三狼就沒這么講究了,只要別坐在雪上就行。
“孫莽,離你打聽到的地方還有多遠?”我隨口問了一句。
孫莽在這么冷的天里喘了這么久的大氣,估計喉嚨和肺都在發(fā)冷了,他在背包里拿出水桶,喝了幾口之后才說:“按照我們這個速度,再有三四個小時就差不多該到了。兄弟,你們也不愧是探險隊的,我打小生活在這種地方,登山都是家常便飯了,可沒想到你們登山速度一點都不比我慢,體力也超過我,真服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更累的活兒我們也不是沒有干過,如果只是簡單地登山,我們還真是求之不得。
趙露露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積雪,探過頭來,問了一句:“孫莽兄弟,這里除了雪女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恐怖傳說???”
她這個問題有些讓我覺得好笑,明明是個無神論者,但偏偏喜歡聽這種故事,喜歡找刺激。她的家境我沒有專門打聽過,不過似乎并不缺錢,要說火狼探險隊里面真的只是為了刺激不是為了錢的隊員,我覺得應(yīng)該只有趙露露了。
孫莽不了解她,已經(jīng)笑呵呵的說了起來:“你問我算是問著了,我告訴你啊,在這種山地啊,最容易遇到鬼打墻!”
“切,鬼打墻,說得這么玄,不就是迷路嘛!”趙露露還是老樣子,就喜歡在這種問題上較真。
孫莽傻笑了兩聲說:“是啊,尤其是雪天上山,更容易迷路的。不過跟我一起上山就不用擔(dān)心這個問題了......”
隨后,孫莽說了很多怪誕的故事,山精鬼怪魑魅魍魎,說得頭頭是道,我聽得也饒有興致,只是美中不足,趙露露這姑娘總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