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樣,并沒有別的人可以聽到蕭浣玉的話,蕭曦蘭姐妹二人反應(yīng)過來,蕭浣玉說了什么之后,還是氣得怒不可遏。
這個蕭浣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牙尖嘴利了?蕭曦蘭姐妹百思不得其解。在她們的印象當(dāng)中,蕭浣玉一直是一個可以被隨意拿捏住的人,突然變成這樣,就好像一個平日里只知道溫順吃草的兔子,突然變成一只渾身長滿尖刺的刺猬,所有不懷好意想捋兔子毛的人,這次伸過手去,卻都扎了一手的刺。
簡直奇了怪了,但蕭曦蘭姐妹二人并沒有想太多,在她們看來,就算蕭浣玉這個骨頭難啃了點(diǎn)兒,也不可能是啃不下的。
不想再遮著掩著了,蕭曦蘭朝著路旁草垛里使了一個眼神,提早埋伏在草垛里的兩個大漢便沖了出來。
蕭曦蘭早就發(fā)現(xiàn)蕭浣玉出門了,上次沒有欺負(fù)到蕭浣玉,反而被她反將了一軍,要不是自己的父親趕過來救場,說不定還要在那老巷子待上更長的時間。對于這件事情,她們兩人一直不甘心,想方設(shè)法都要再次整到蕭浣玉一回。
這不,這次機(jī)會就來了,看到蕭浣玉帶著自己的小丫鬟,只有兩個人便出了門,蕭曦蘭姐妹簡直就是欣喜若狂,這是上天賜予的良機(jī)??!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于是,她們便叫上了兩個身高體壯的家丁,一路上偷偷的跟著蕭浣玉。
蕭浣玉急著趕路,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到有什么不對勁。
看到蕭浣玉進(jìn)了黎千薄的府里,蕭曦蘭姐妹便叫家丁提前埋伏到她要回去的路上,準(zhǔn)備等她從府里出來,就能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教訓(xùn)她一頓。
可是左等右等,等了好久也不見她出來,蕭曦蘭姐妹二人被曬得難受,又不想同家丁一樣躲在草垛子里去,弄得滿身滿頭都是草葉子,就只好站在太陽底下干干地受著。
二人等的心灰意冷,都快泄氣了,突然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蕭浣玉走了出來。
蕭曦蘭姐妹二人欣喜若狂,以為終于能夠等到蕭浣玉過來了。于是互相整理下衣服,擺好姿勢和表情在路上等著她。
動作和表情都已經(jīng)擺了好半天了,蕭浣玉還是沒有走過來,躲著的家丁都有些撐不住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姐妹二人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蕭浣玉和黎千薄兩個人竟然又交談上了。拖拖拉拉又等了半天,蕭浣玉才終于朝這條路上走了過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們的肺都快氣炸了。見到蕭浣玉之后,強(qiáng)忍著要發(fā)火的念頭,按照事先約定好的臺詞說了起來。
現(xiàn)在,家丁終于召喚出來了。她們兩個也終于可以揚(yáng)眉吐氣了。蕭曦蘭二人痛快的想到,你蕭浣玉本事再大,就帶著那樣一個小丫鬟,力氣怎么可能和那樣人高馬大的家丁相比?
蕭浣玉當(dāng)然不可能和家丁比力氣了。那不是笑話嗎?她要是能比過,那就真是見鬼了。
“住手,你們真的敢打我嗎?”眼見著家丁沖了過來,蕭浣玉依舊是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兩個家丁猛的一聽見蕭浣玉這么說,頓時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