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燕心和牧云二人身上,在猜測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兩方對拼,牧云魚死網(wǎng)破?
還是這些云天神衛(wèi)軍直接倒戈,拿下牧云。
總之,沒有人看好牧云。
城主燕心,畢竟代表著九州官方勢力,代表著天命。
只見燕心深深呼了口氣,開口說道。
“燕心,拜見云帥!”
燕心說著,緩緩跪了下去,繼而五體投地的伏在牧云身前,態(tài)度虔誠無比。
剎那間,所有人的心中迸發(fā)出無與倫比的震撼,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堂堂一城之主,就這么干凈利落的跪了下來,并且還是五體投地!
李德天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嘴唇翁動,卻仿佛被人扼住喉嚨,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李威和江濤身軀顫抖,感覺腦子亂成一團(tuán),耳中嗡嗡作響。
“這是在做夢吧?!?br/>
沈樂則嘴角抽動著,不由自主的松開了原本死死抓住的文件,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起來吧。”
牧云隨口回道。
“謝云帥?!?br/>
燕心緩緩爬起,恭敬的站到牧云的身后。
“云帥?云帥...莫非,難道是他?”李德天嘴里嘟囔著,最后恍然大悟,看向牧云。
在今日之前,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年輕人與傳說中的鎮(zhèn)國之柱相提并論。
“我死的不冤啊!”
李德天仰天長嘆。
“能死在云帥手中,是李某的榮幸,動手吧!”
“我說過,要先負(fù)荊請罪。”
隨著牧云的話,周圍幾名士兵直接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荊棘條,向李德天等人身上狠狠抽去。
“?。。 ?br/>
李威和江濤頓時(shí)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啪,啪,啪...。”
一下,兩下,三下,劇烈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
在另一邊,一輛寶馬正向亂葬崗駛?cè)ィ_車的是個(gè)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眉目清秀,藍(lán)色的雙眼帶著睿智和玩世不恭的神色。
而坐著副駕駛的則是一位老態(tài)龍鐘的老頭。
正是福伯。
“小伙子,你剛才說你叫什么來著?”
“福伯,我叫荒君?!?br/>
“黃軍?”
“是荒君,荒野的荒,君子的君?!?br/>
“哦,這樣啊?!备2c(diǎn)了點(diǎn)頭,又擔(dān)心道:“今天李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知道小云他怎么樣了,誒?!?br/>
“福伯你放心好了,牧云沒事的?!被木呛且恍?,在如今的世上,恐怕能除掉九州云帥的人
還沒出生呢。
“是嗎,莫非李家接受小云的賠禮道歉了?”
荒君忍俊不禁,堂堂云帥,何需要向人賠禮道歉?
“福伯,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車輛駛?cè)雭y葬崗的地界,很快便看到一輛輛寶馬車,以及裝甲車還有直升機(jī)。
福伯皺起眉頭,感覺和想象中的不一樣,隨后便聽到一陣陣哀嚎自不遠(yuǎn)處傳來。
莫非是小云?
接著便見到遠(yuǎn)處搭起的人墻。
是城主麾下的警衛(wèi)隊(duì)。
“天啊,是警衛(wèi)隊(duì),我們怎么辦?”
福伯的話未說完,便看到人墻向兩側(cè)讓開,騰出一個(gè)空位。
荒君一腳油門,直接沖了過去。
“嗤”
汽車墳?zāi)共贿h(yuǎn)處停了下來,荒君將福伯?dāng)v扶下車。
福伯昏黃的雙眼看著跪在墳前接受懲罰的李家父子,眼中熱淚奪眶而出。
“報(bào)應(yīng)啊,報(bào)應(yīng)啊,你們這群魔鬼,不得好死啊?!?br/>
“李德天,你也有今天,哈哈?!?br/>
福伯又哭又笑,感覺終于出了一口惡氣,心里舒坦多了,于是老懷甚慰的看向牧云:“小云啊,你出息了,你娘也能瞑目啦?!?br/>
牧云生怕福伯一個(gè)激動再有什么閃失,急忙讓荒君帶福伯到一旁休息。
再轉(zhuǎn)頭看向李德天,發(fā)現(xiàn)他已然被抽的皮開肉綻,嗓子沙啞,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