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血是處紅,那黃星覺得自己有些冤枉了。他根本還沒來得及怎么可能
那會是什么?
唯一的答案:大姨媽。
不過付貞馨這大姨媽來的也真不是時候,剛才還沒見任何跡象,別說電話沒打一個,就連腳步聲都沒聽到,轉(zhuǎn)眼間她就神乎其神地大駕光臨。
黃星在心里罵了付貞馨大姨媽八輩祖宗。上帝造人時,為什么還非要給女人來一個捆綁服務(wù),把這討人嫌的大姨媽也帶在身上?這老東西很微妙,它來的時候,煩;不按時來的話,更煩。像今天這樣,剛才還是一片大好江山,頃刻間卻引來了血光之災(zāi)。
真他媽倒霉!
或許一直處于迷幻狀態(tài)的付貞馨,還沒意識到自己大姨媽的光顧,神色迷離地哼呢著,似是在索要更多的溫存。
黃星忍著巨欲從床上翻下來,那種遺憾,就像是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卻在兌彩票的路上被車撞成了全身癱瘓。但細(xì)細(xì)想來,這種歇斯底里的遺憾,遠(yuǎn)遠(yuǎn)要比中彩票被車撞要痛苦的多,至少,癱瘓了還有錢花。可如今,自己這已經(jīng)積攢起來的熱火,要拿什么去澆滅?
去了衛(wèi)生間,想撒尿卻半天沒撒出來。這也難怪,一樣?xùn)|西同時辦兩件事,角色一時半會兒轉(zhuǎn)換不過來。
好不容易發(fā)射完畢,黃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到水籠上洗了把臉,沸騰的熱血得到了一定的克制。
重新回到現(xiàn)場,見到付貞馨那如夢似幻的身體,黃星驟然一驚!
好險!自己剛才干了些什么?
差點兒做了禽獸!
這樣一想,黃星覺得付貞馨她大姨媽來的還真是時候,否則,一旦自己趁機(jī)把付貞馨給占有了,那后續(xù)的麻煩簡直不可估量,甚至是進(jìn)牢房的可能性都有。更何況,自己這樣做,跟那狗日的鄧光輝還有什么區(qū)別?
一身冷汗之中,黃星走過去幫付貞馨蓋好了毯子。她已經(jīng)睡著了,喘息聲也越來越勻稱。
黃星覺得,盡管自己理智占了上風(fēng),勉強(qiáng)克制住了邪念。但是面對著這么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代睡美人,要想六根清靜實在是難于登天。黃星只感到下面的小悍將折騰的厲害,一直想沖出束縛,一展威風(fēng)。黃星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說,沖動等于犯罪,沖動是魔鬼。
兩個小時后,黃星困乏的厲害,確定付貞馨已無大礙之后,他想再開個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但是去前臺一問,仍無空房。
這樣一來,黃星只能是忍辱負(fù)重地回到付貞馨房間,拿了一條被子,蜷縮在床邊兒上湊合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
六點半左右。
黃星被一陣尖銳的驚叫聲驚醒。
緊接著,是接連的幾件東西襲來。黃星朦朦朧朧地?fù)艹堕_面前的束縛,見有兩個枕頭正胡亂地斜躺在自己身邊。
再定了定神,抬頭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付貞馨瘋了!
她幾乎是披頭散發(fā),沒顧得上穿衣服就朝自己飛了過來。
喊著,罵著。
全身一直處于睡眠狀態(tài)的黃星,腿腳仿佛不聽使喚,想站起來卻覺得頭暈眼花,血流不暢。但盡管如此,他卻覺得下面晨勃的厲害,心里禁不住苦笑。
轉(zhuǎn)瞬之間,付貞馨已經(jīng)沖到面前,不由分說,朝著黃星臉上便是一陣抓撓。
黃星揮舞著癱軟無力的雙手格擋著,提高音量說,干什么你付貞馨,練九陰白骨爪嗎?
付貞馨一邊撕打一邊罵道:裝,你還給我裝!你為什么會睡我的房間?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是誰幫我脫掉的,你把我怎么了你到底把我怎么了?
對方的暴力,讓黃星身上的神經(jīng)細(xì)胞迅速蘇醒。他本想狠狠推付貞馨一個跟頭,讓她暫停沖動。但憶及昨日一事,又覺得不忍心,女人嘛,畢竟是弱者。黃星適當(dāng)用力拍打開付貞馨的雙手,趁機(jī)站了起來,吼道:付貞馨你瞎鬧騰什么,能不能冷靜點兒!
付貞馨還要打,但伸手的手卻再次被黃星抓住。
付貞馨氣呼呼地說:要我冷靜?你要我怎么冷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
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春光乍現(xiàn),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驚慌間她扯過毯子裹在身上,身體直顫抖地盯著黃星。
黃星伸手按了按腦袋,嘗試壓低聲音說:是我。的確,你的衣服是我脫的,洗了正晾著。但是如果不是我,你已經(jīng)被鄧光輝那個王八蛋糟蹋了!
付貞馨大吃一驚,腦海之中仿佛出現(xiàn)了一些朦朦朧朧的印記。她瞪大眼睛追問:什么?你說什么?
黃星深呼了一口氣:我想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坐下來,我告訴你真相。
付貞馨眼神撲朔了半天,又習(xí)慣性地拉拽了一下屁股縫,裹緊毛毯坐了下來。此時此刻,她內(nèi)心相當(dāng)凌亂,她想去換好衣服再突審黃星,試量了再三卻邁不開步子。她朦朧地感應(yīng)到,昨天晚上遺留在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碎片,的確很詭異。她需要進(jìn)一步印證,進(jìn)一步了解真相,進(jìn)一步揭開所有的疑惑和迷霧。